骑绝尘,就是个人得分那里,黄毛名字太瞩目,堪堪及格线。
本来天才小组是绝佳混分配置,结果黄毛压线飞过,本身实力到底烂成什样?
论坛里人都在讨论这小组黔川行,聊到黄毛,再细打听,原来重大诡异事件发生当天,他腹泻高烧昏迷两天,顿时发出感叹:黄毛是真衰。
关于这事儿,岑今不知道,他上论坛是去找兼职,对其他八卦不感兴趣,只匆匆瞄眼红贴就去刷兼职单。
回密大上两天课就是周末,不补课,于文他们每个人都有各自活动,岑今也找兼职,大伙儿就没聚起。
周六兼职完,岑今回花巷里换衣服,准备晚上赶下场班,路过杜莉家,觉得异常安静,于是停下来敲门。半晌后,个脸色和唇色都白得像个重症患者中年妇女来开门,眼神阴沉地盯着岑今。
“杜婶?”
“……啊,小今,准备去上班?”杜婶反应迟缓,认出岑今后,垂下眼皮,呆滞地盯着地面花纹,随即抬头笑着说:“杜婶今天身体不好,改天再做红烧肉请你。”
“这事不急。婶,杜莉姐和叔呢?”
岑今透过巴掌大门缝看里屋,见里面乌漆嘛黑,深处似乎还摆个神龛,黑暗中亮着诡异红光,还闻到很浓重佛香味。
他记得杜莉家没人信宗教。
“杜莉在她男朋友家住,你叔还在医院,打算今晚过去陪你叔。”杜婶小声说话,目光飘来飘去,好像在寻找什。
岑今:“是这样吗?可是杜莉姐跟她男朋友分手。”
杜婶:“和好。年轻人分分合合很正常。”
岑今点头,“婶,先走。”
杜婶:“好,再见。”
说着再见话,她却直勾勾盯着岑今,直到他转身走几步才稍稍松口气,但下刻阵腿风扫过来,抬眼看是非常迅猛脚,吓得她下意识后退。
房门松开,岑今推门进去,越过杜婶跑到房间深处,看到泛着深红光神龛,里面供奉个散发不祥气息黑色头骨,前方燃烧着大量佛香和碗鲜血。
岑今见过不少相貌恶心或恐怖诡异,眼前这黑色头骨可说是小场面,但他反应极其强烈,浑身鸡皮疙瘩浮起来,恶心作呕,手脚无力,连忙后退,撞到桌边才停下。
“本来不希望你看见。”杜婶不知何时到他身后,将块白布捂在他口鼻处,哭着说道:“婶不想害你,你姐中咒,婶实在没办法。”
“……”
岑今没来得及说话,视线模糊,直接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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