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好男人。”
于子明瞪着何远,像看个不知名怪物。
何远扑哧笑,“原来深情顾家好男人在外包养情妇,还让下属娶情妇养孩子,该不会他们现在还时不时出来睡吧?”
于子明抖着身体:“胡说,你胡说……”
“情妇让下属娶,私生子让下属养,二十几年后,把私生子引荐给军区大院里方家,不管人家长子是不是早就娶妻生子,迫人发情、负责,又拿下个忠心耿耿下属。”何远支着脸颊,扬起笑,眼中却片冰冷:“这些事整理下放出去,还能参加换届竞选吗?”
于子明连嘴唇都开始哆嗦,瞪着何远,眼中浮现丝杀意。
何远笑意加深,从脚旁袋子里翻找出支针管扔给于子明:“自己打。针个面包。”
于子明颤抖着手抓起那支针管,扒开袖子,露出排针孔手臂,打下去之前又问遍:“这到底是什?”
何远:“每次都要问遍,有用吗?”
于子明点头:“死也要死得明白。”
何远看着他:“不会让你死东西。十秒,十、九……”
在何远数到五时,于子明咬牙打下去,得到个面包,管三天量。
何远按着指骨,给自己松骨头,看于子明狼吞虎咽后要水,但何远不给,于子明开始发疯、撞头,挠着头发和脖子,喉咙冒烟似渴,发出痛苦凄厉哀嚎。
在于子明快晕厥时,何远用高压水枪折磨他,让他保持清醒同时,冻得瑟瑟发抖,之后再继续挨饿受渴,循环往复,时间越缩越短,直到精神濒临崩溃。
又次何远进来杂物间,于子明被收拾得很干净,除脸色过于苍白难看,精神麻木之外,其他看上去就像个没遭遇过绑架和折磨正常人,而他此刻讷讷无语,抱着头连面包都不知道捡起来吃。
何远蹲在地上观察半晌,才笑着站起,只不锈钢刀叉从他口袋里滑落到地上,刚好于子明发出嚎叫,掩盖住刀叉落地声响。
嚎叫声后,于子明扑过来,何远受惊,连忙躲开,而于子明发疯这阵后就匍匐在地上再也不动。
何远打量着他,给他打针精神类控制药剂,观察好会儿,确定于子明没有反抗才起身离开。当他离开后,于子明抬头,目光怨毒地瞪着何远离开那扇门,随后露出怀里偷藏起来钢叉,回去慢慢割掉束缚他脚踝皮套子。
还好那个贱人没在杂物间里安装监控。
于子明自以为冷静想着,等出去后,他要先划花何远脸,再朝他肚子捅几刀,然后如法炮制关在禁闭室里,百倍千倍偿还。
他要捅死何远!烧死何远!
都怪当初自己太善良,怎不懂得斩草除根?还以为何远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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