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疯狂从眼中流出，唐宁双手将古玉捂在心口，冲莫云初拼命摇头，那颤抖
唇瓣努力吐出微弱声音：“不不要”
修长手停在
半空。
这
刻，唐宁忽然看到渺茫希望，他抖着声音求饶道：“放
走好不好？”
莫云初站在唐宁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英俊面容保持着近乎骇人沉默。
唐宁害怕到极点，却反而生出几分孤注掷勇气，他将古玉死死抓在掌心，颤巍巍站起身，哆哆嗦嗦靠近莫云初，那柔软没有血色唇讨好地吻在莫云初脸颊上。
莫云初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表情。
唐宁边哭，边轻声道：“老公，你不要取走玉，好不好？”
半晌。
莫云初用镇静到悚然眼神望着他，“好。”
唐宁眼泪顺着下颌不断滴落，他忍不住边哭边笑，他看起来那
脆弱又柔软，好似朵菟丝花，却将自己细嫩根系扎进苍天大树中，“老公，想和你玩游戏，问你答，好不好？”
莫云初看唐宁许久，“好。”
唐宁伸出第个手指，他柔软地问：“老公，是不是你杀陆应星？”
“不是。”
唐宁发出小猫样抽泣，他将哭到湿漉漉脸蹭在莫云初胸膛，苦恼又自责：“老公，好笨，分不清你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看不透你，你可以对说句真话吗？”
莫云初垂下眼，听怀中人抽抽噎噎着问：“老公，你是不是赶走身边所有人，让只能依靠你？”
漫长沉默。
“是。”
听到这个答案，唐宁心完完全全沉下去，好像坠入深渊，是啊，如果不是坠入深渊与魔鬼共沉沦，他又怎会疯狂到想要和魔鬼做交易呢？
他这笨个人。
凭什可以从魔鬼手中逃离？
可是不这做，他又能怎做？
唐宁踮起脚尖，绝望地搂住莫云初脖子，以献祭姿势亲上莫云初唇，泪水从眼尾滑落而下，滴在莫云初衣服上。
“老公，们再玩个游戏，捉迷藏。”唐宁贴着莫云初耳朵，声音甜到似乎抹蜜，再加上他又哭太久，带上点鼻音，软糯异常：“你捉，藏，你说好不好呀？”
莫云初英俊面容没有任何神情，他冷静地唐宁对视，深邃凤眸似乎能看穿唐宁所有小心思。
唐宁知道自己演技向都不太好，他闭上双眼，失去视觉，其他感官都会被无限放大，唐宁能闻到莫云初身上味道，深深浅浅木香，他以前总觉得这股木香莫名熟悉，现在他忽然福至心灵，明白这股熟悉从何而来。
是上好檀香木。
他曾经在送葬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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