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干净？
“什
意思？”
程可依抬手，示意同伴从右侧
人群堆里揪出
个脑满肠肥胖子，胖子抖如筛糠，被拖到中间过道时直接跪在地面痛哭流涕地求饶。
“赵记，问问他哭什、做错什。”
被点名赵颜里猛地抻直背脊，带着摄像机同手同脚地走到舞台中央，看向下方胖子，战战兢兢地问程可依：“现、现在直播吗？”
程可依：“打开录像、访问，该怎剪辑、怎上传，你比
清楚。”
赵颜里右脸颊边肌肉忍不住抽搐
下，所以所谓直播其实是利用录播视频充当现场直播，误导观众和警方时间差？
“姓名、年龄、性别……等等，性别不用说，先做简单自介绍，最后对着镜头告诉观众、告诉，青山红馆惨案里，你扮演什角色？”
中年胖子哆嗦着自介绍，叫卢志远，四十三岁，秀山区协和医院精神科主任医师，说完基础信息就把鼻涕把眼泪地求饶：“家里有年老患病父母，妻子已经和离婚多年，有个患自闭症儿子，他们离不开，求你们别杀、别杀，什都不知道！”
旁边有个二十岁左右少女忽地上前，银白色手枪对准卢志远就扣动扳机，子弹擦过卢志远额头和耳朵，卢志远霎时满头鲜血。
少女恶狠狠地瞪着卢志远：“你该死！”
“程盈！”程可依呵斥。
后方出来个和少女相貌相似青年，极力将程盈拉扯开，劝阻她保持冷静。
程盈红眼睛：“禽兽庸医应该下地狱！”猛地将枪口对准吓懵赵颜里：“继续问啊！哑巴？！”
赵颜里仿佛能感觉到枪口滚烫温度，怎也开不口，喉咙口仿佛被塑料溶液死死堵住，发不出声音，急得她死命掐大腿肉。
眼见程盈越来越疯狂，赵颜里吓得呆若木鸡，李瓒只好顶替赵颜里询问卢志远：“你看到，他们现在群情激愤，你越是藏藏掖掖、越不肯说实话，就越会激怒他们，如果你没有犯罪，或者你罪不至死，却因为嘴硬而激怒他们被杀，你甘心吗？”
“你还有患病父母和孩子，相信你也不希望他们担心、难过，更不希望自己突遭意外而他们无人照顾。”
“告诉，你曾经在青山红馆做过什？”
“……”卢志远脸颊肌肉都在哆嗦，表情满是挣扎，最终熬不住心理愧疚，崩溃地捂住脸抽泣道：“不是……不是故意见死不救，对不起！直很后悔，常年在愧疚悔恨巨大压力下，患上焦虑症、抑郁症，惊吓、失眠、疲劳过度，不得不服用强大副作用药……你们看体重，就是药物引起肥胖。”
“不是想祈求你们可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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