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雨?”季成岭抬头:“这名字有点耳熟。”
老曾:“你在哪听过?”
季成岭:“应该是在哪看过。”但他时想不起来。
茂盛绿萝旁边是百无聊赖玩着打火机江蘅,他单手撑着脸颊,有下没下打打火机,橙蓝色火光蹿起、熄灭,‘噗嗤’、‘噗嗤’,悠闲得很欠揍。
时而递过来眼神刑警同志直觉要不是身在警局,江蘅可能已经无聊到玩纵火游戏。
江蘅手肘搭在桌角,手腕垂下来,手指间捏着要掉不掉打火机提醒季成岭:“有没有可能在你刚才浏览过卷宗里见过?最好是个小时内浏览过、重要但不是特别重要内容,可能是放在你右手边卷宗。”
季成岭闻言偏向右手边堆已经看过卷宗,卷宗旁边是份区别放置文件夹,文件夹内容是周博学个人调查结果。
就在十几分钟前,他刚看完。
季成岭翻开文件夹,在末尾周博学情人那栏数个名字中找到‘王新雨’三个字:“王新雨,周博学情人。”
老曾:“周博学情人挺多,王新雨是其中最不起眼,但跟周博学最久。”
“王新雨、周博学……”季成岭目光落在右手旁厚厚堆卷宗,忽然开口:“李队说廖学明和韩经文死是场蓄谋已久多人组织连环凶杀,如果主谋者是已经疯魔‘方明煦’,那谁会是他帮凶?”
老曾顿感荒唐:“明熹心理诊所病人?!”
“也许不止。”
突如其来插话吸引众人视线,他们纷纷看向江蘅,不是刑警、不解前因后果江蘅从刑警支离破碎言语中摸索、拼盘、还原桩重案。
“既是明熹心理诊所病人,也是被严重性,bao力过女人,可能还是‘人口买卖’里受害者,就像章熙那样。”江蘅推玩桌上打火机,条理清晰说:“章熙、梁小芷和梁华军还有其他曾被性侵女人,通过某些渠道联系到明熹心理诊所……或者说她们是被送到明熹心理诊所,陷在脆弱、痛苦和无尽愤恨绝望当中她们,深入内心解她们医生。边渴望被救赎,边轻而易举掌控,时机成熟时,稍微句言语暗示,她们就会带着医生叮嘱,亲手把伤害自己禽兽送进地狱,在死亡中迎来真正安眠。”
众人哑然无语。
愣是把破塑料椅坐出指点江山宝座江蘅,带着温和笑容在三言两句间剖出桩多人组织连环凶杀重案作案动机、杀人模式和受害目标,而姿态斯文温雅、从容不迫,仅表现出流于表面同情,着重点更多在于凶案,或者说,比起对受害者同情,他对凶手心理更有兴趣。
刑侦办干十几年老刑警挺多,没有亲自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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