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货两讫？”李瓒嗤笑：“说那
好听不就是嫖娼？嫖也是犯法,下回遇见周博学可以顺便科普
下法律。”
江蘅：“他弟周博思死
？”
李瓒：“被寻仇。”
江蘅：“胡高飞也是被寻仇。”
李瓒：“你觉得有关联？”
江蘅思索会，从手套箱里翻找出剪过
粤江早报，上面有则车祸意外事故报道。他把早报递给李瓒,说：“死者名叫何家实,意外车祸身亡。当时副驾驶是他女伴，女伴没死,重伤昏迷。何家实和周博思认识,算是酒色朋友。有趣是同个月内，新洲区五星酒店套房里发生桩情杀命案。”
他继续从手套箱里翻出剪过粤江早报给李瓒：“酒店死者名字叫曹佳,和交往几年女友开房,结果被女友用高跟鞋鞋尖杀死在水床上。杀死男友后,女方z.sha。”
李瓒接过两份粤江早报，瞟眼手套箱,心想这手套箱里到底塞多少东西。
“然后？”
“何家实和曹佳认识,他们跟周博思、周博学以及死去韩经文、胡高飞都有可能认识。”
“属于同个圈子里人。”
“是。”江蘅：“何家实、曹佳、周博思和胡高飞四人死都和女人有关系，表面来看都很像情杀。
不知道你们警方查到哪步，就得来消息,韩经文死或许也和女人有关系。”
“杀死韩经文凶手是个男人。”
“你们查到？”
“他打电话到警局来。”
“嚣张啊。”
“韩经文男女不忌。”李瓒边折叠手中早报塞进手套箱里,边说：“所以他们死不定全都和女人有关，但肯定和非法性剥削扯上关系。”
而非法性剥削正是人口买卖主要目之。
李瓒开门下车,顺顺上衣边角,跨过小叶榕花坛蹿到人行道,身后是紧跟上来江蘅。两人前后来到韩经文父母家门口，门铃按几下，屋里就有脚步匆忙接近,门很快被打开，门后是韩经文母亲。
韩母打量两个陌生人：“请问你们是？”
李瓒给她看证件：“警察。”
韩母脸色下变,表情错综复杂，就在李瓒以为她不会开门时，她说道：“进来吧。”说完就开门让两人进屋。
屋子挺宽敞，四室两厅，客厅里散着许多儿童玩具。韩父在茶几旁看电视，电视音量调得很低，电视柜旁边个冷风机正‘E哒、E哒’勤勤恳恳降低室内温度。
韩父握着遥控器，头也不抬就说：“不买保险。”
韩母：“他们是警察。”
韩父顿，抬头看两人，接着低头去打开电子煮水壶：“坐。”
李瓒和江蘅对视眼，有些惊讶于韩父和韩母淡定，他们各自拉张塑料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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