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出来，确认是同
个人。”
笔录上有肖华
寸免冠照片，相貌清丽，眼神清澈，而旁边尸检照片则是浮肿腐烂头颅。对比鲜明惨烈，令人唏嘘。
王珰珰有气无力说：“5天前夜晚8点到凌晨2点钟监控摄像看完
，找到抢劫嫌疑人。大概在11点左右，个中等身材男子路过10巷，把死者钱包抢走后，倒出里面值钱东西，然后扔垃圾桶。没扔进去，掉下面。”
“对。肖华没有出现在监控里，她应该是走没有监控小巷道回11巷宿舍。”
李瓒抓起外套套上，说：“现在出发调查肖华人际关系，重点调查她男女关系。
去案发现场和死者宿舍，陈婕和总局宝贝青苗子去死者工作场所调查。老曾继续找抢劫过肖华嫌疑人，王珰珰——”
“啊？”
“你继续。”
王珰珰头歪，趴下睡着。
李瓒雷厉风行，速度太快，吩咐完就不见人影，脚底依旧跟踩滑轮似飞快。
‘总局宝贝青苗子’季成岭满肚子气，李瓒三言两语总能点燃他沸点，但每次又跑得飞快，让他爆不起来还得把硝烟往肚子里咽。
就……更气！
*
11巷7栋，死者肖华居住农民楼。
7栋楼道狭窄，没有安装监控和电子防盗铁门，任何人都可以进楼，安全系数很低。但是多以三室两厅样式整套出租，般由公司改成员工宿舍或多人合租，所以跟踪杀人碎尸难度高，可以排除。
李瓒走进家馄饨店，坐下说：“大碗玉米肉馅馄饨，不加香菜不加葱。”
店面里就老板娘个人，她回句：“您稍等。”
然后就进后厨去忙活。
馄饨店对面就是7栋，此时楼道口走下来两个人。走前头是个女，大概四十来岁，红毛衣黑色阔腿裤，身高约1米5。
个男人从她身后楼道里走出来，停在街边，头顶暖阳逆着光，长什
样子看不清。但是个子很高，穿黑色立领工装外套，拉链拉到顶，下身同色长裤和球鞋。
肩宽腿长，标准身材。
就外表而言，不像是会在城中村出没人。
他们交谈几句，然后朝这边走来。
煮好馄饨端上来，李瓒抽出纸巾擦筷子，注意到那女走路姿势古怪僵硬，像小腿绑助行器支架。
他们进店，挑靠门桌子，坐在李瓒对面，从他这角度侧脸能看见中年女人脸和陌生男人背影。
江蘅说：“老板，大碗玉米肉馅馄饨，多加香菜多加葱。”
异类。
李瓒口吞下馄饨，眼角余光留意到对面那人手搁在桌边，袖口挽到手肘，冷白皮，和大多数黄种人不同。
手指微蜷，修长分明，腕骨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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