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放在平时,都是戚霁掌握绝对主动权。
譬如此刻,他已经贼委屈地在脑海里把秦玦翻来覆去揉摁好几遍,是待会就要波反杀推基地意思。
至于秦玦,看上去倒是大大咧咧、蛮横霸道,然而却很挑场合。
作为豪放不羁西北人,平时秦玦可以随便在腰上搭根浴巾,就毫无顾忌地从浴室出来晃,完全不管发粉胸膛和修长腿上是不是挂着水珠,还直念叨。
“看干吗,们北方澡堂子就这样……搓澡师父连蛋都搓,吓不吓人?哈哈哈。”
“小戚怎能长这漂亮啊~?也就适合你们江南水乡,否则到们那儿,澡堂肥皂都能掉地。”
“都是男人,你脸红什,就看不惯你这斯文。”
等到戚霁被他腿晃得实在受不,不想斯文——秦玦才会惊慌失措,被摁住,就从左青龙右白虎大灰狼变成只手就能抓住反复揉搓兔子,反而羞涩、害怕,软软地求他,再被碰,就只能听话地抱紧他,任他怎折腾也只是乖乖地发出软嫩声音,完全不知道怎反抗。
当然,秦玦也不会长什记性,属于这次腿软,下次还敢类型。
所以直到现在,秦玦也没主动抱上来过。
于是今晚赌着气戚霁便想先看看,对方主动起来能是什样。
果然,以对方性格,是想提枪就来,甚至急得都忘记要拉人裤子。
戚霁则动不动,任对方鼓捣,也不做任何提醒。
暂且把关于比赛所有纷扰都放下,两人呼吸交叠,即便是在宽松队服裤子遮盖下,戚霁腿也有着颀长紧实诱人线条,但秦玦拉开这双腿时,却是脸迷惑:“为什……不行?”
“前辈,男人是不能轻易说自己不行。”戚霁垂眼看看自己裤子,差点被他可爱到不气,“要不要……前辈再试试?”
对方傻傻地点点头,又研究番也没得出结论,于是便像害怕丢脸似,先把他故意张开腿放边,只是上来搂他,以掩饰自己慌张。
微弱灯光下,对方带着淡淡层酒气,动作倒是霸道地捞住他手腕卡住,呼吸却软绵绵,更不用提嘴里那些抱怨。
“,明明还能喝……”
“还能喝……”
“喝完,就,就可以……”
说到最后,竟然还特委屈:“因为……前面都还没破处……”
戚霁被他委屈催得心头软,却仍抽出只手拢拢他头发,故意在他耳边刺激他:“那前辈输啊……不到19岁就破。”
秦玦讷讷地生两秒气,马上脾气很大地质问他:“跟……跟谁?谁把你……”
戚霁暗暗摸着他手背和额头,确定他身体没受多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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