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玦不用抬头就知道,周围道道目光肯定是发烫。
戚霁手向来冰冷,这会儿却冒着热气,明显载着抚不平激动,所以秦玦也只得眼睛闭、破罐破摔,当即就当着所有人面,轻轻往戚霁肩膀边靠靠,仿佛在说:好,错花总,您来处理还不行吗。
戚霁略讶异,自然边抚着他后颈,边往厉白竹方向看去。
那个人身躯是典型又瘦又柴,明显扛不起秦玦揍,这会儿正捂着颧骨,似乎因为察觉出什,已不敢再嚷嚷,只是横着双忿然又不甘眼睛。
不过戚霁望他两秒后,还是示意战队工作人员:“……先带他去医务室看看。”
他有点吃惊地抬头看戚霁,却被避开目光——于是,面对着圈完全陌生面孔,他也只能踉跄站起来,边沉默地揉脸,边承受着秦玦全套口头火化,先跟着工作人员下楼去。
其他人看出端倪,自然识趣地散,只剩他们三个队员拉着秦玦就近找医疗箱,也帮他处理脸侧轻微撞伤。
两个老油条默契地没问什,只是接水递药,然而秦玦坐在他们仨关切目光中,却如遭酷刑,整个人都不自在。
点小伤,他都没觉得痛,他们却个个对他疼爱得不行,这、这简直就是亲子电影情节,还他妈挺感人。
更要命是,戚霁揉开药物动作还轻缓而小心,舒服得他阵阵脸红——暧昧沉默由此意味深长地铺开,令他再不敢抬头,似乎正企图躲过两个老油条逐渐变味打量。
可最不愿意放过他,反而是戚霁:“……前辈刚才说话,真考虑清楚吗?”
他本就扑通乱跳心口顿时被戚霁声音砸得震天响,整个人都越发不知所措。
直到沈烨和崔雪致阵阵低笑充满挑衅地笼罩过来,他才心横,把脑袋又往戚霁肩头埋半分,不屈到有些语无伦次,终于回答:“……考、考虑?考虑个屁,18厘米真爷们都是直接钻土出水包你舒服,需要考虑?”
他不服,他甚至脸都不要,把抱住戚霁腰,但这却好像只换来沈烨笑声爆发:“妈,是又错过什关键剧情吗?们钢铁直男言神怎就突然弯?”
崔雪致却懒懒笑道:“没毛病,们小戚又辣又热,起码两千度吧——融化钢铁算什,别说弯,是直接化成水湿片,对吧言神?”
秦玦又羞又急,只能僵硬地用脸贴着戚霁温热掌心,寻求安抚。
待戚霁揉揉他耳朵、细心地把药都给他擦好后,沈烨才吐口气,试探着说:“好好不扯淡,这事你俩回床再议,们……要不要先起去医务室看看?”
显然,沈烨即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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