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李栋当时处于夜间奔丧,不必遵守夜禁。”
“人犯没提起过这件事。”赵白鱼摊手:“审问时候,他为什不说?”
太子令人带人犯李栋上来,形容狼狈,脸色苍白,身上囚服染血,只能趴在地上说话,他家人见状,哭声更是凄惨。
人犯哭诉:“殿下明察,下官再强调是夜间奔丧,还拿出腰间系麻带作证,当时赵大人就在牢房里,没有听下官辩解,直接吩咐鞭笞八十。下官常听人说只要进大牢,不管有罪没罪都会去掉半条命,意思就是人犯脚踏进监狱会先杖打几十大板,名为杀威棒。下官原以为这等荒唐规矩不会出现在太子治下衙门里,没想就遭殃。”
五皇子猛然呵斥:“赵白鱼,你可知罪!”
赵白鱼:“下官办案向秉公办理,从未徇私枉法。”他问李栋:“你说你辩解反被鞭笞八十,可有人证?”
李栋:“当然有!”
他说出人犯名字,都是被抓进来行脚商人。不对,不是行脚商人,而是有官职在身,应该都在户部底下做事。
太子:“带人证上来。”
人证有六人,被带上来纷纷跪地指认赵白鱼当时在场,不顾李栋自述夜间奔丧,以夜禁为由鞭笞他,接着说出牢里还有个狱卒能作证。
狱卒也被传唤上堂,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小叫李甲,是牢里看守人犯狱卒。”
五皇子向前两步:“你可能作证李栋所言属实?”
李甲想到李栋之前承诺给他个外地县太爷官便咬牙发毒誓:“小作证,句句属实!如有句冤枉赵大人,就让小人头落地!”
“好!”五皇子指着赵白鱼怒斥:“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话要说?”
赵三郎有些隐忍地指责:“你前段时间奔走救师,还当你高义,原来义字还分人吗?赵白鱼,别忘你今天官位哪来!在外头,别丢赵府脸。”
赵白鱼:“肯定不会忘记你们当初是怎为赵钰铮逼打消科举念头,又为补偿,随便施舍个七品小官给,心里当然记着父母恩情。不过话说回来,可惜赵钰铮对武举没什兴趣,否则三哥也得放弃武举,现在也不能在龙奉军当个前途无量五品指挥。说不定跟样在开封府当差,做个捕头也很开心不是?”
赵三郎从未被赵白鱼如此辛辣地讽刺过,以前无论他们做什,赵白鱼都欣然接受,以至于他们以为赵白鱼没脾气也没骨气。
“你——!”赵三郎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赵小郎君说话怎这呛?”谁也没料到率先发难人会是霍惊堂,只听他慢吞吞说:“赵宰执好歹给你个七品小官,须知进士侥幸得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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