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知府找相熟太医看赵白鱼呈上来万年血珀,确定真品无误,才敢将此物上呈恩师十王爷手中。
十王爷喜出望外,让人试验番,确定有治疗蛊毒奇效便亲自拿到临安郡王府,亲眼看霍惊堂使用万年血珀后恢复血色脸,终于有点人样,不由心情愉悦,转头就准备赏赐纪知府。
纪知府不敢贪功,实话实说。
十王爷:“原来赵家四郎赵白鱼?是未曾谋面大外甥,未来侄媳妇!”
昌平当年干事太糟心,连他都不愿意看眼赵白鱼,这些年就任由他个人在赵府后宅里长大,如今被迫代嫁也没人替他出头,可想而知过得有多不如意。
“他知道万年血珀是给谁用吗?”
纪知府拱手道:“学生只说是恩师替贵人寻药,而且学生也才知道贵人是郡王。”
十王爷:“你说他想替他恩师求个恩典,他恩师是谁?”
纪知府:“礼部侍郎陈师道。”
十王爷嘶声:“不得。”看向八仙桌对面卧榻上霍惊堂说道:“你是大理寺卿,主审这次科举舞弊,既是他表哥、又是他未婚夫,他怎不来找你?”
“找过。”霍惊堂躺在卧榻上,姿势落拓不羁,右胳膊肘搁在曲起膝盖上,手指拨弄着佛珠。“赶出去。”
“居然找过?!”十王爷拍桌大笑:“为救人,赵白鱼他连你未婚夫名号都能用上,还好没顶着临安郡王妃名号跑到大理寺去!”
笑完,十王颇为感叹:“不过情急之下也能理解。现在京官各个绕着陈府走,他反倒迎难而上,也是难得有心之人。如果他真不知道是谁在求万年血珀,不知道宝物究竟救谁命,那就是连天都在帮他。天不绝你,不绝陈师道,也不绝赵白鱼心。”
霍惊堂不回话,十王兀自感慨。
“哎你说,万年血珀怎偏偏就到赵白鱼手里?们找它找四五年,回回都晚步。皇兄富有四海吧,手底下人、商号,不说遍布全国,至少十省二十几个府都有眼线,还有你外家崔国公府宝库,也是圣祖时期累积下来,所有人起就愣是没找到万年血珀!”
十王指着满脸茫然副官问:“小傅你来说为什?”
副官沉默良久:“因为赵白鱼用将军聘礼买二十个歌女。”
十王:“?”
满头雾水地看向侄子,希望能被解惑,结果只看到霍惊堂溢满笑意眼,有种说不出骚气正在挥发。
“是个邪门巧合。”霍惊堂说。
副官煞有其事地点头,确实巧合,也确实邪门!
谁能料到他们找四五年万年血珀居然在京都府个花魁手里?
就在他们眼皮底下!
而此前他们寻找目标都放在奇人异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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