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冰,咱俩绝交,少借机拿当赚钱工具。”
谢小冰试探着问:“真绝交?”
秦毓挑眉,不置可否。
谢小冰:“们从大学到现在也有十几年交情,虽然挺塑料,但说实话,回头看发现身边就你个是最说得上话。也是挺好笑,虚情假意接近你,你也陪演戏,友情反而持续十几年没断过。”
他腆着脸说:“欸,要不继续虚情假意下去呗?”
秦毓笑笑说:“你就是想有个人配合你戏精,给你发挥空间。”
谢小冰撑着脸颊说:“没办法,社会上各个是人精,看不惯作、看不上戏精,都不奉陪,当面撕下表演踩着脸皮洋洋得意,才明白知己难寻。”
原来是被社会毒打想找个人诉苦。秦毓敲敲桌,起身说:“天色不早,该走。”
谢小冰叫住他:“秦毓,还是不是朋友?”
秦毓回想他通讯录,发现好像还真只有谢小冰算得上知心好友。
挺有意思,他俩从没交心,却是彼此最契合知交。
秦毓摆摆手,头也不回:“有事电联。”
再联系意思,还是朋友。谢小冰忍不住笑,低头看向杯壁倒影,成熟妥协得不像任性自私谢小冰。
他本来真想跟秦毓就此断交,就在他想找个人出来喝酒,块儿大骂该死资本家,刷遍通讯录和vx好友才发现除秦毓,他谁都不想找,才明白什叫知己难寻。
他们都是样人,样真心地表演着虚情假意。
爱人已失去,总得挽留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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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毓拉着行李箱,拿着机票在候机厅等飞机起飞,身边落座个身影,挥舞着胳膊不小心打掉他放在扶手杯子,温水霎时倒在大腿上。
“对不起,对不起!”
身旁男人立即抽出纸巾帮忙擦拭,秦毓起身,挡开男人手说:“没事,自己来。”
擦完裤子,余光瞥见男人还没走,秦毓有些不耐烦,想出言让对方走,抬头,目光定在男人仿佛混血模特脸上挪不开。
轮廓深邃,眼睛像蓝色宝石,气质绅士儒雅,此刻正紧紧望着秦毓眼,声音低沉地问:“抱歉,陪你条裤子。这是名片,上面有联系方式。”
名片和机票放在起,秦毓看到航班和他样便笑笑,接过名片:“你好,叫秦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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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毓第站到广州玩,和个混血模特同进同出事儿很快被首都圈里个小gay撞见,他拍下两人同游玩照片发群里:【秦毓新目标?他放弃魏骁?】
群里立刻刷屏:【姐妹,你落伍,早换目标。】
【记得是个大学生……就是这个?】
【不是。独家消息,秦毓和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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