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以前千方百计瞒着其他人,都以为是你真爱,怎被拆穿,被随便糊弄几句、色诱下,就个两个炮友收,原来大招搁这里等着。”
“没必要,秦毓。”魏骁看起来很平静,倒像是死心。“会死缠烂打不放手是因为喜欢你——不敢说爱你,也说不清对你究竟有多深感情,但它足够放下个正常人骄傲去迎合你,也足够贱到这地步还不希望你把自己贬低得那不堪。”
“你想分手而已。”魏骁深深地看着秦毓,故作洒脱地笑:“不就是分手?长那大,分手次数十根手指也数不过来。秦毓,魏骁今天跟你分手,谁回头谁tm是孙子。”
说完就死死拥住秦毓,力气大得秦毓骨骼都在疼,但秦毓没动,任他抱着。
魏骁忽地起身,迅速转身,挥挥手就大步朝门口走去,似乎永远不会回头。
剩下两个人,严斯韫和宋昭渊。
严斯韫笑下,眼神很忧伤:“是不是该走?”
秦毓:“你骗过。”
严斯韫:“你也骗。”
秦毓摇摇头:“是你心甘情愿被骗,不是骗过你。”
严斯韫心甘情愿沉浸在被他欺骗世界里,假装自己被骗过去,到最后甚至分不清十年间究竟是演戏还是真情流露,不清醒时候,他就醉在秦毓编织美梦里。
当魏骁戳穿他伪装,任凭他再怎表演,再如何退让,都不能再被秦毓接受。
“对不起你,很愧疚。”秦毓很认真地说:“别爱,严斯韫。”
得知严斯韫因为他而宁愿继续不清醒地病下去,陪他表演,陪他演绎他敢兴趣段爱情时,秦毓心脏被愧疚淹没,难受得闯不过气来。
看他多卑劣,多软弱,滥情又多情,不能坏到底,也做不到渣得没有人性。他没办法给予严斯韫专爱情,又会愧疚于愧对严斯韫深情,这就是秦毓必须在所有人都陷进万劫之境前率先都不要原因。
严斯韫笑笑,小心翼翼地捏着秦毓指尖,目光颤颤巍巍,有种锋利到极致又极其矛盾破碎感美从他眉眼里溢出来。
他似乎终于能脱下穿十年不爱秦毓伪装,露出内里那个神经质、自卑又扭曲疯狂真实自,既膜拜又小心地靠近秦毓,也只敢握住秦毓指尖做最后道别。
“你说断就断,没必要把自己塑造得这不堪。”
“你很好,坏是。”
他做过对秦毓不好事,所以后来无论命运怎惩罚他,他都不会有怨言。
“会听你。”
严斯韫低头亲亲秦毓手指尖,絮絮重复:“会听你。”
过很久,他才笑着起来,眼里有破碎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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