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有点乱,先捋捋。”余烬失魂落魄。
魏骁起身:“去洗手间。”说完快步进洗手间,门甩得发出怦然巨响,灯光和排风扇都亮起,他在里面抽烟。
抽两根烟,魏骁心口里烦躁堆满,眉梢眼底都是压不住戾气,烟头扔进马桶里冲走,看着水压上来卷起深蓝色漩涡,魏骁发会儿呆,忽地咒骂声:“艹!”
这叫什事儿!
他就不该急功近利把秦毓底全掀翻,还想挺美,以为能把秦毓身边苍蝇都拍死,结果秦毓先破罐破摔摆烂到底。
严斯韫和宋昭渊不好对付,个神经病,个老狐狸,早就不抱有独占秦毓天真想法,哦,可能想过熬死其他人。至于余烬……以余烬年轻傲气,大概率不会同意共享,但不能粗心地忽略最少概率可能性,说不定余烬脑回路异常抽筋就答应下来。
但现在问题最大不是外面三天狗,而是秦毓态度。
以他过去十年对秦毓解以及这段时日对秦毓感情态度分析结果,大概能猜出秦毓是表面摆烂,实际想甩脱他们。
甩得掉吗?
魏骁肯定不乐意轻易放手,但是让他点头同意和别人共享,以他骄傲根本做不到。
是个人就不可能同意,对吧?
之前争当秦毓炮友是权衡利弊,曲线救国,从头到尾没忘记想独占,跟亲口说出不介意共享是两码事,后者等于直接放弃抗争,在他个人世界里就是丧权辱国退让,怎能忍?
魏骁眉头紧皱,摸出烟袋发现里头空,烦躁地扔进垃圾桶,朝脸上泼几把冷水,让情绪冷静下来,随手抽几张纸擦干才回客厅。
刚落座,魏骁就收到秦毓投来注目,他顺势把手放在秦毓手背上,握握,没说话。其他人都因他动作而看过来,但魏骁没表态,他们猜不准魏骁心思。
宋昭渊摘下眼镜,十指交叉,看向秦毓:“喝点酒吗?”
秦毓:“半杯就行,白。”
严斯韫低声:“喝酒伤胃。”没说出句话是‘你胃不好’。
“是药性温和养胃药酒,适量不会伤胃。”宋昭渊踩着拖鞋走向酒柜,头也不回地说:“敏敏在身边时候,至少健健康康没什小毛病,倒是跟你那段之后,落下胃痛小毛病。要不是私底下找老中医开方子调养,他现在胃还能时不时去吃点辣过过瘾?”
严斯韫:“是那时候每天迁就口味落下毛病吗?”
如果不是特别熟悉严斯韫人,恐怕这时候看不出他情绪里隐藏低落。秦毓眨下眼睛,说:“说过不会委屈自己。喜欢吃辣,不是因为你。”
魏骁骤然怒气上涌,不能发泄,只能憋着,都懒得阴阳怪气秦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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