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年轻爱玩……”
“前两个月你才跟认识人旅游、夜游车河,也是年轻爱玩?别跟说你们是关系纯洁成年人,没上过床。”
谢小冰忍无可忍:“你说话能别这阴阳怪气吗?冲着撒什气?你敢冲秦毓撒吗?”
严斯韫动作顿,扭头盯着谢小冰。
谢小冰被那阴沉无机质目光吓到,随即怒气疯涌,噌地站起,竭力克制发火:“严斯韫,们能不能别闹?承认以前是爱玩,做过对不起你事情,但你觉得你没问题吗?你没给足够安全感,有时候感觉不到你内心!你喜欢,这毋庸置疑,当年定不下心但现在可以,也喜欢你,复合有什不对?你还在纠结什?”
严斯韫:“没办法信你。”
谢小冰火冒三丈:“你说你从十几岁就开始喜欢,喜欢十几年,你让觉得你会永远喜欢、爱,现在又跟说没办法信!那这些年——至少半个月前,你表现出副非不可深情样子是给谁看?给秦毓看?哈!别告诉是你发现秦毓没想象中那爱你,而你突然发现你深爱秦毓?”
谢小冰捧起严斯韫脸,直勾勾盯着他眼睛:“告诉,严斯韫,告诉你没犯贱!你没学那些俗人玩什追妻火葬场!你聪明、敏锐,具有洞悉人心天赋,你早就知道秦毓追魏骁十年都是为接近你,为光明正大留在你身边,你告诉,你是不是被感动?”
严斯韫情绪似被压在深海里,对比激动谢小冰,反而更像个正常人。
“你会儿说犯贱玩追妻,会儿说被感动,你希望怎回答?”
他像是个没有主见木偶,听取谢小冰意见,选择个让他心满意足回答。
放在平时,谢小冰会认为这是严斯韫爱他、保护他,宠他、纵容他表现,但是任他再蠢也意识到这种时候表现出来予取予求很不正常。
没有任何个爱你、在乎你人,会面对这种质问选择以你情绪为中心回答,因为那不是真实答案,而是他特意编织出来答案。
严斯韫避而不谈他内心,也许更残酷是他从未对谢小冰真正敞开过内心,但他种种表现让谢小冰以为他是最解他人,是唯走入他内心救赎。
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谢小冰是严斯韫救赎,如果真相只是严斯韫想让他们以为而表演出来样子呢?
谢小冰毛骨悚然:“严斯韫,你究竟有没有爱过?”
严斯韫握住谢小冰手腕:“当然。”将他手从自己脸上扯开。
谢小冰追问:“现在呢?现在你爱人是还是秦毓?”
严斯韫将注意力放回机械模型拼接上,答非所问:“不会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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