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毓不好意思地挠挠脖子:“以前忙着恋爱……不是有说高中死读书,大学谈恋爱吗?”
“所以师兄真就践行到底?践行十年?”
“你怎知道十年?”
“那时听到。”
“其实不止十年,大就跟他在起,纠缠到现在也有十二年。”秦毓撩起眼皮,眼里有丝忐忑:“你会觉得恋爱脑吗?”
“不会。深情不该被质疑、否定,不求回报付出更不该被嘲笑。”
余烬看他目光里流泻出丝迷恋,像透过他看着什人,那应该也是个深情付出、不求回报可怜人。
秦毓只当不知,偏过头,有些羞恼样子,是被陌生人过于炽热温度灼到懊恼,不至于春心萌动,是恰到好处反应。
余烬:“走吧,趁现在还能吃到社团烤出来免费蛋糕。”
秦毓快三十人,体能比不过二十岁最巅峰时候,被余烬拉扯着奔跑,闯进别人社团里,看余烬和人插科打诨,将顺手拿来东西递给秦毓。
有时是朵纸扎花,有时是盒饼干,甚至还有杯鸡尾酒,秦毓推脱不过,只好加入,被带动得活跃不少,脸上笑容越来越多,眼睛也越来越明亮,余烬眼中某种欲望便也越来越明显——秦毓明白那种欲望,是个享受填补过去遗憾过程,是享受自己拯救个失意中年人、享受自己逐渐取代个失意中年人眼中光,成为他追逐新方向、他新感情投射地,他将会成为个人感情世界里救世主。
他会收获份绝对忠诚、真挚感情,这是他最真实欲望。
也许是求而不得,所以退而求其次,只好将这份欲望放在替代品身上,由替代品暂时满足内心渴求,直到下个更完美、更可怜替代品出现。
简而言之,被替身。
秦毓满足余烬想要得到替身欲望,他朝着他所设想样子去塑造,失落但勉力振作话语,时不时流露出来恍惚和想要走出又走不出痛苦,对余烬贴心行为表现出时而疑惑时而感激,逐渐将感情重心转移到余烬身上。
他每个行为,每个动作,每个表情,每句话,都为余烬量身定做,都在余烬预料之内,你情愿,这是多愉快新恋情啊。
***
秦毓将分析简略遍,写在ex表里,满意地伸着懒腰,脚尖点地,等待谢小冰友爱关怀。
时针指到九点时,谢小冰准时来电,约他去夜店疯玩场。
到地方,秦毓才发现谢小冰叫鸭,质量上乘,品类各异,可惜秦毓看不上,他觉得各个都是庸脂俗粉,这个缺点什、那个也缺点什,总之就是看不上眼,于是坐在吧台边闷声喝酒。
落在旁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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