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大学军训历来以严格著称,为期三周,打靶,拉练,体能样样惨无人道。
方杳安学校没课那天去看过他次——他原本打算年后找新工作,但季正则直跟他强调社会险恶,人心叵测,还是当老师合适,说完还真给他找个学校,方杳安稀里糊涂就又去当老师。
他去那天,季正则请病假,两人躲在医务室小床上,抱着不停地吻。医务室两张床中间就只有层白布,方杳安直接被亲哭,窝在季正则怀里止不住地哆嗦,意乱情迷到呻吟出声。
季正则手钳住他侧腰往上,边舔着他脖子吸,边解他衬衫扣子,方杳安捂着嘴,被舔得发颤,声音细弱,“流汗,脏。”
季正则干燥嘴唇贴着他奶头摩挲,灼热呼吸喷上去都让那颗食髓知味小东西膨胀起来,“没事,甜。”
方杳安奶头被吃进嘴里,季正则吸得很用力,奶晕下鼓得更大,艳红红奶尖在舌头卷绕下若隐若现。方杳安胸膛被吃得片湿,两颗硬突突奶头娇俏地挺着,被吸成两个尖尖小肉锥。
季正则把他衣服放下来,仔仔细细穿好,把他困在怀里,舌头绕着他耳朵吸舔搅弄,“宝贝儿,憋不住,们去厕所。”
方杳安脸红透,腰都是软,嘴又被抿着吃几口,季正则揽着他往厕所走。
季正则进去,就把最外头那扇门给反锁,直接解方杳安裤子,开着水龙头,给他洗屁股。洗完把他带隔间里,军训基地厕所连个马桶都没有,还好空间不小,方杳安急切地吻住他,手下灵活地解他军训裤。
他握着季正则粗长发热阳根,刚含进嘴里还没吞几口,就被季正则提起来。季正则把他推到墙上,沉甸甸性器打在他臀尖,呼吸烫得要烧起来,“宝贝儿翘起来。”
方杳安扶着墙撅高屁股,季正则分开他两瓣臀,粗鲁地舔上去,火热滑腻舌苔磨在饥渴肠肉上,快要烫融。方杳安被舔得簌簌发抖,撑着墙两条腿夹着哆哆嗦嗦往下跪,“好烫,唔……啊!别吸,进来进来……”
季正则挺身下将他填满,他手脚都抽搐起来,兴奋得溢泪。少年胯拍在他臀尖,啪啪作响,他整个人都被打开,呻吟与情动被挤出体外,“好涨,唔,季正则。”
季正则把他正面抱起来,两条细瘦长腿缠到腰上,又深又快地干他,方杳安颤动不止,“好厉害,好深,会死,啊哈……慢,快点再快点……”
根粗烫肉棍插得他啜泣不止,季正则和他耳鬓厮磨,“喜欢吗?老师,喜欢这操你吗?”
方杳安声声地甜叫,浑身都染惹人惜爱红潮,“喜,喜欢。”
季正则胯把他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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