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父亲手带大,毕业后第三年父亲肺癌过世,跟叶嵋结婚以后,也是冷冷清清,从小到大,他几乎从来没有体验到过年意义。
可现在,明明只有两个人,却已经这热闹。
他明明记得季正则是在吻他眼泪,怎忽然就吻到他嘴,他们明明还在吃年夜饭,怎就开始做爱。
他手撑在窗上,被身后季正则掐着奶头撞得不停耸动,呼出热气哈到窗上漾起白雾。他阵阵地抖,季正则探过来吻他,呼吸绕在起,浑浊而粗重,分不清是季正则还是他,“太,太深……哈,轻点……”
强悍炽烈性爱叫他恐惧又引他堕落,粗挺昂健阴茎从他被插得烂红软穴里抽出来,又狠狠捣进去,方杳安长长地呻吟声,像只哀鸣鸟,眼泪无声无息地滚下来。
季正则坐在沙发上,把他反抱在怀里,掰开他两条腿,自下而上,深深地干他。他被捣得乱七八遭,不停地收缩,抽搐,尖叫,喘息,像具失灵机械,连指尖都带着电流,他叫得那样可怜,却无限快乐。
城市除夕夜里禁放烟花全在他脑子里炸开,朵朵五彩斑斓,伴随着高潮盛大地开放。他是直接被操射出来,射时候自己都没察觉,后劲却大,他死死掐住季正则手臂,多余眼白都翻出来,直流泪,他竭力想说话,嘴唇却哆哆嗦嗦说不出个完整音。
季正则抱住他不停抽搐四肢,绵密吻在他耳侧,声线低且哑,压着浓浓性欲,“怎宝贝儿?”
他扭过头艰难地碰季正则嘴唇,说话时候四瓣唇贴着摩挲,气音低弱,“想接吻……”
季正则笑,“可以。”他抽出阴茎,把方杳安正面抱着,边吃他被嘬得红肿嘴,边翘着性器在他臀缝里蹭动,再撑开肉襞,点点地顶进去。
进去过程总叫方杳安痛苦,他伸长脖子,细眉轻蹙起来,像吞进那根东西就让他受极大苦楚,白瘦小臂软软垂在季正则肩上,细弱地呜咽像在啜泣。
他被抛得好高好高,囊袋打在臀尖上直插到底,他又有种被操到失明错觉,所有器官因为性爱沸腾燃烧,他融化在季正则身下。
等洗完澡睡觉都凌晨三点,他枕在季正则臂弯里,年轻肌肉有股沐浴后清新湿香,清爽怡人。他好像个垂涎少年老精怪,贪婪地攫取这种郁勃精气。
“你为什喜欢?”他又在问这个问题,不厌其烦。
“不知道,可能上辈子太爱你,没用完,这辈子接着爱你。”
“用完怎办?”
“不怕,给你戴月老红绳,下辈子还爱你。”
他说喜欢,季正则却说爱。
他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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