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见人。晚上回去就做梦,来来回回地梦见你,梦见压着你干,把你干得直哭,再舔掉你眼泪。结果没过几天就跑南非去,早知道回学校能遇着你,才不在那待呢。”
他胡乱拨几下头发,说不清是羞恼还是烦躁,较真似孩子气,“遇见你之前没喜欢过男人,真对你见钟情……那宽条街,那多人,你偏偏撞进怀里,你自己送上门,还想跑啊?”
方杳安把热可可“砰”得声放到他面前,“你之前喜欢过谁?”
“其实也没喜欢过谁,主要没想会喜”他顿顿,慢条斯理地凑过来,仰头看他,“怎?吃醋?”
方杳安没说话。
季正则握他手,手指顺着手腕往上,轻轻挽开他袖口,看见那圈细细红绳,不知在沉思还是在沉默,浅金色眼瞳像潭幽静泉,“为什你从不来找?永远都是来找你,有那可有可无吗?”
方杳安有瞬间怔神,刚才气焰下灭,变得不可捉摸起来。
他去找过,最开始几天,打不通电话时候,他去找他,连别墅区都没进去,就被人给拦住。他还去找唐又衷,唐又衷态度很轻慢,他难得对着方杳安挂个笑,“季正则就是个坏东西,老师您别为他急,你越伤心他越高兴。”
他摸不清这话意思,好像季正则消失是场报复,报复他冷淡和拿乔,或许躲在暗地里想冷眼看他哭天抢地死缠烂打。
季正则心里骂娘,他那时候也没猜到会在自己阴沟里翻船。他不想两个人再这不上不下地耗着,计划让方杳安全盘接受,就只能不破不立,直接断他后路。他借黄玉新那阵东风,不过想再吊方杳安几天,让他好好梳理清楚。没想到照片就给他爸知道,“这事闹爸那去,他平常真不管,那天竟然说‘你爱玩可以,别害人家老师啊’。”
他爸说,人好好男老师,还结过婚,你给骗床上去,你本事挺大。季正则说没玩,认真。他爸根本不听,说让他找个地方好好冷静冷静。
季正则嗤笑声,“结果老混蛋给关酒窖里头,真他妈又冷又静,冻得快没命。小妈偷着给送被子来时候,都快僵。”
偏偏唐又衷关键时候犯傻,联系不到人还当是季正则在拉战线,又赶上林耀出国计划败露,被他哥关在家里不知是死是活,等他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季正则消失时候已经长到离谱。
“大前天他才给放出来,都烧糊涂,热得跟块烙铁似,根本站不起来。他说你想好吗?说想好,今年不在家过年。”
今年是方杳安第次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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