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吗?你甚至连碰下都不愿意,难道要为你守辈子活寡吗?是人,是个女人,是人就有欲望。”
她对方杳安厢情愿爱似乎成某种筹码,让她做所有事都理所当然,方杳安不爱她是种原罪。
方杳安用力闭下眼睛,“所以说们不合适。”
回家路上经过超市,街上张灯结彩红火,才察觉又到岁末。今年春节虽然又是自己个人过,也不想过得太凄惨。
从超市出来时候提两大袋东西,沉甸甸,除些速冻食品,还买点下火锅料,冬天还是要吃火锅,个人也显得热闹。
街上雪还没停,没有出门时大,地上已经积层雪,鞋子踩上去滋滋作响。像得到某种乐趣,他竭力找每块没被人践踏过新雪下脚,体验那种鞋底微微下陷,乐此不疲。
像有预感似,有什在牵引他视线,他猛地下抬起头来,望透其中细小风雪,眼看到路尽头季正则。
他穿件长风衣,脖子上系着条围巾,手插在上衣兜里,挺拔临风,在白茫茫世界里隽俏得人移不开眼。他下巴扬扬,对着方杳安,神情倨傲,“看什?还不过来?”
方杳安没动,提着两个购物袋呆呆地站在原地,动不动地看着对面季正则。
季正则啧声,认命地自己走过来,“你傻?穿这少去哪?在这冻得脚都麻,你围巾也不戴,手套也没有。”他边说边把自己围巾接下来,圈圈地绕到方杳安脖子上,最后只露出他冻得红彤彤脸颊和双浸着水光眼睛。
他突然敞开风衣,把将方杳安扯进怀里,用衣服包住。方杳安惊,手里袋子倏地掉下来,重重落到地上,两只橙子慢悠悠地滚出来,掉进雪里,露出黄橙橙半个尖。
他睫毛颤颤,攥紧手慢慢松开,后知后觉地抱住季正则腰。
季正则嘴唇落在他眼睫,缓缓下移,到他脸颊,再把围巾扯下去,润湿他干燥嘴。他踮起脚来,虔诚地把自己送出去,这是个温柔吻,绵长且细腻,他却好像烧起来,嘴唇是热,舌头是热,呼吸也是热,心跳如狂,眼镜起蒸腾雾气。
他透过不甚清明镜片,看着漫天雪点落满人间,他紧紧抱住这个比他年轻太多男孩子,有种失而复得心田盈满快乐。
他不知道吻有多久,有没有人看见,他也不想理会,任何人都该有不顾切时候。
嘴唇分开时候他还有些迷糊,垫着脚还想亲会儿,季正则捧着他脸,“这想啊?”狠狠亲他口,又抱进怀里去,少年怀抱温暖且炽烈,像揣着团不熄火,“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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