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是炮友。”他没有义务向炮友解释。
“那是正经追你,你不同意,能怎办?”
“以为…….”
季正则嘴角嘲讽地勾着,“你以为什?你以为炮友会天跟你接三百个吻,给你做饭,每晚抱着你睡觉?你知道自己被干瘫什样吗?你软得都站不起来,就知道哭,边哭还抱着脖子要亲嘴。拱进怀里,死活要抱,就抱着你,给你洗澡,把射进你屁股里东西抠出来。”季正则英挺眉下那双眼睛充满奚弄,“你自己弄过次吗?连你脚指头都含过,口交都没舍得让你做次,现在你说们是炮友?”
方杳安顾盼茫然,他还想说‘是你自己说炮友,又不知道炮友什样子,为什你对好却要怪?’可这样他似乎更卑鄙,他确实利用季正则感情,少年纯稚,炙热,毫不遮掩喜欢。他恶劣尽摊眼底,他原来那坏。
他看着季正则,很冷漠平静,“那好,们也别做炮友,算。”
“你!”季正则眼睛瞪得猛圆,咬肌都在颤,恨不得口咬死他。他松开方杳安手,方杳安站在他床边,看着他脱力地低下头,宽平肩塌下来,闷闷,他说,“你欺负。”
方杳安惊得颤。
季正则抬起头,眼角水红,又说,“你欺负。”种如水悲恸染满少年意气俊俏脸,他看着方杳安,点点地控诉,“在吃醋,吃醋你不懂吗?你就不能跟解释两句?你告诉啊,你说是有人要你去,你们就见这面,再也不会有交集,你哄哄不行吗?”
方杳安不知道怎回答他,他也不知道季正则怎解这件事前因后果。他们之间不论谁对谁错,季正则似乎永远都能占据制高点,他被全面压制,已经找不到拒绝本意。
“就因为年纪小,就因为对你是见钟情,爱就廉价吗?讲道理,不要看不起见钟情小年轻好不好?”季正则声音很冷静,甚至没什起伏,却是苦涩,“也想早点遇见你啊,也想和你起长大啊,难道就因为没和你在同个时空降生,就没资格陪你起老吗?”他挫败似自嘲,“你就算不信,你也对自己有点信心吧。”
方杳安想好久,两个人都没说话,“你喜欢漂亮,可不可能辈子都像你说样漂亮,比你大十五岁,会比你先老。”
“又不是因为你漂亮才喜欢你,喜欢才你觉得你漂亮。”
方杳安瞬间觉得可笑,不是他对自己脸多有信心,而是他灵魂远没剔透到让人见钟情?再或者说,见钟情和见色起意没有区别,而他偏偏长张拿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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