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食堂,再没进过食堂门。
季正则看他怔楞着,“怎?不想来?”
他看着季正则坐下,迟钝地问,“林耀呢?你不和他们起?”
季正则摆手,“你别说,烦死他,他吃饭吧唧嘴,就这样,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方杳安忍俊不禁,季正则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睛半眯着,“笑什笑?这不经逗,吃饭,多吃点肉。”
方杳安看着他夹进碗里肉排,筷子点点,“都胖。”
他真胖,温饱*欲,这些日子被季正则滋润得过头。早上起来穿衣服,发现年前买那条西裤变紧,提到臀下,狠吸几口气才穿上去。
他年到头很少穿短裤出门,他有些莫名其妙坚持,总觉得工作环境就该着装严谨,短裤过于随便,于人于己都不尊重。再来他天生体白少须,上大学时就被室友调侃过腿白得不像男人,后来直很注意。
四班课很好上,先前四班班主任告诫他,班上学生聪明是真,但爱刁难人,常叫老师下不来台。他完全没有遭遇这个阻碍,课上纪律很好,学生聪明眼界也广,除课间提问过多外,磨合得很不错。
这天他进教室,就感觉到种微妙不同,这个不同显然来自季正则。季正则视线太过露骨,说不清是狂热还是阴鸷,面无表情地盯他整整节课,快要在他身上烧出洞来。
他进办公室就被压墙上,季正则反扣着他手腕,火热呼吸喷在他后颈,烫得发烧。
办公室里没人,门被重重阖上,沉厚窗帘让屋里光线昏暗而暧昧。他脸贴着墙,难耐地挣几下,半偏过头,面红耳赤地骂,“季正则你别发疯!”
方杳安本身不矮,单在季正则面前显得瘦弱,他175往上,窄腰长腿,比例很好,穿着西裤紧绷绷地包着臀,连着细长腰线显得屁股又圆又翘,围着黑板走遭,能叫人把眼睛黏在他身上。
季正则边心里邪火烧得噼里啪啦响,边恨他在讲台上风骚不自知,恨不得把人拖下来直接操晕带走。
“你怎那爱勾引人?嗯?”季正则咬着他耳朵扯,喘气粗重,勃发性器隔着裤子磨他屁股,食指沿着两臀之间裤缝摩挲,话像从牙缝里蹦出来,阴狠地质问,“你在勾引谁?你穿这骚裤子在勾引谁?”突然,bao起扯着裤子往两边撕。
“啊!”方杳安激烈挣扎起来,手肘直直往身后戳,用狠劲拼命厮扭,“你干什?别碰!滚开!”
被季正则死死压住,西裤“撕拉——”声从中间裂开,方杳安后头凉飕飕,成个开裆裤。他羞愤欲死,转过身对着季正则踹打,“神经病!你疯!”
季正则握着他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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