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该你负责?”
方杳安口气梗在心头,脑子里像灌满沸腾滚水,心烦意乱,“给你请护工可以吗?照顾不好你。”
季正则很爽快,“好啊,要请特护,月二万八,伤筋动骨百天,起码三个月。”
他从没听过有人受这点伤就要请特护,“你别欺人太甚!”
“怎?就欺负你,你负不负责?”季正则向前步,神情骤变,嘴紧紧抿着,眼神阴沉,凌厉得像柄肃杀战刀,给人四面而来压迫感。
方杳安第次这有想打人冲动,他真想把眼前这个盛气凌人,步步紧逼少年揍扁,最好扁成张纸,卷成团冲进马桶里,随他飘到哪个洋去。
季正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方杳安被逼急特别漂亮,眼圈连着脸颊片红,眼里不知是含着汪水还是团火,水盈盈却像要烧起来,鲜活生动得叫人口干舌燥。
他心口突突直跳,就是这个角度,这样双让人心酥荡漾眼睛,隔着眼镜瞪他,周身突然阵火烧,他起些不合时宜反应,喉结艰难地滚动下,刚想说些什。
却见方杳安用力闭下眼睛,错开身,认命似,很轻句,“你进来吧。”
想不到年纪轻轻,颈椎就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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