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时候,李时杼探过来帮他解安全带,想起身又被拖住,“苟苟啊,”像是在顾忌他自尊,凑到他耳边来,“值日给打电话,来接你下。”他看见李时杼近在咫尺笑,忽然就为自己这久以来对他臆断而羞愧起来,连道谢都磕绊。
李时杼喜欢逗他讲话,在大家聚会,他照旧个人沉默局促时候,李时杼突然出现他身边,“个人躲在这里玩什呢?”
在李时杼那里宋荀这个人似乎变得特别起来,他会记得他喜欢喝牛奶,却永远不记得姐姐爱喝橙汁,甚至在家里备给他个单独杯子,给他买拖鞋。
手会揉他头发,喜欢带着笑直视他眼睛,亲昵地调侃他,他开始真正把李时杼当个温柔可靠邻居哥哥,尽管仍然畏缩于身体接触。
李时杼经常给他们带礼物,各种各样小东西,他记得最深,是初三寒假时候,年节还没过完,他从家里回来。
李时杼家里奶奶信佛,每年年初时候全家都会去庙里参拜,回这边时候给他父母送檀盒,给宋萧块开过光玉,可是他只得到片叶子。
“这是求愿时候看见,落在佛像金身上,好奇怪,这冷天,竟然还没枯。”很薄叶片,微微枯黄围着莹润嫩绿,扁平小巧像只可爱手掌。
“你看,像不像?”
“嗯?像什?”他不明所以。
李时杼把他手背翻过来,和叶片放在起,指尖沿着他血管在移动。
“像你血管。”这看,发现叶子上稍凸起来叶脉,多像他手上青色血管脉络。
他不知这回事,脸忽然热起来,连忙把手抽回来,被抚过皮肤好像被火炭滚过,隐隐发烫起来。
他低着头有些口舌不清,“谢谢时杼哥。”
不能像宋萧样,可以大摇大摆地把玉带在脖子上,他把那片薄薄叶子夹进日记本里。
失去水分,叶片越变越薄,黄色又染整个叶片,只有叶脉愈加清晰起来。
那片叶子现在在哪里?他撑着树干,意识混沌地想,身后男人掐着他软腰,狰狞可怖阳具不断往他穴里捅,胯撞得他臀肉乱颤。
暑气未消夏夜里,不知道什虫鸟在聒噪地叫,男人野兽般火热粗喘充斥在他耳道。他身上冒层热汗,也不敢太大声地浪吟,指甲嵌进树皮里,塌着腰往后送臀,他太知道怎让自己快活。
他水红嘴张得圆圆,闭不上又张不开,目光呆滞没有焦距,穴里性器深些,他就像被电击似,浑身痉挛,两股战战要往地下坐。
他们在这个干燥无雨夏夜带着孩子来露营,支两个帐篷,两个孩子很兴奋,糖粒样星星激起他们天马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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