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杼心情很好地抚摸他后颈,像给只猫顺毛,“小哭精,眼睛跟水龙头似。”
宋荀抬头瞪他,他眼角还红着,眼里蓄满泪,纯净又可怜,又吊着男人脖子蹭他脖颈。李时杼越来越抵挡不住他撒娇,扣着他后脑,逼他抬头,“不哭哦,下次老公轻轻地。”
宋荀伸手堵住他嘴,水红小嘴瘪着,“不许你讲话。”
男人粗糙舌苔舔舐他柔嫩手心,宋荀像触电样把手缩回去,慌张地把手掌扭曲地弯着藏在自己腋下,“不要。”
李时杼吻印在他额头,鼻尖,辗转舔吻他薄嫩双唇,滑进他嘴里,裹着舌头砸着。宋荀喜欢和他接吻,就算吻得又狠又长,但是这窒息感觉给他种无与伦比快活,好像切都被忘记,只有这个男人和欲望让他迷醉。
他感觉到男人在他体内疲软火物再次粗硬起来,囊袋周密浓密阴毛扎得他肉唇发痒,他不耐地动起来。
李时杼显然错以为他又浪起来,拍着他屁股,两人在车内艰难地换个体位,把椅子调高些,宋荀被抱到男人腿上,这车身很大,车顶高,只是两个人叠坐在副驾驶驾驶,显得挤促,宋荀很怕自己会撞到头。
男人又开始不管不顾地顶他下头小肉嘴。宋荀被撞得呜咽,屁股不断被颠动着,挨到男人身上荡起阵肉浪。他们在这个冰天雪地世界小小车厢里,不知疲倦,不知冷热,情欲让他们冒热汗,像人都蒸腾起来,看什幺都是雾蒙蒙。
所幸李时杼这天开车防震性好,底盘稳,里面人干得热火朝天,外头动静也不大。但是宋荀显然挨不住男人过重欲望,他觉得自己子宫口从爽快再到麻痹,现在已经开始生疼,那狠重顶像是要把他内脏都捣碎。他又痛又爽,忍不住厉声尖叫出来,又后知后觉地咬住自己嘴。
但是后座李景和还是悠悠转醒,他裹得多,睡得呼呼,嘟嘟脸上热得坨红,被固定在后座,动弹不得。他显然还没睡饱,是被前面两个人过于激烈性事打扰醒来,揉揉眼睛,眼泪股,大声哭闹起来。
他比较早慧,很少有这样大起床气,但是小孩哪有什幺逻辑,他今天就是闹起来,大声哭叫着回荡在车厢里。
宋荀慌乱起来,严密地击顶让他说不出句完整话,“老公,景和,在哭,唔,停下来,停!”
男人不断地趁着孩子哭闹声猛撞他子宫口,宋荀被他紧紧钳住,几乎要在这种可怕得灭顶快感里死过去,他周身像是时间静止,他半张着嘴,被男人抽插得嘴角不断流出涎水,啪啪肉体撞击声,跟哭闹声混在起,杂沓又晕热。
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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