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嘬得想射,抱着他腿抵在隔间墙上,大开大合地干起来,顶得宋荀仰着脖子,满身细汗,下头汁水飞溅。
这样姿势让宋荀很害怕,他死死环住男人脖子,敞开腿挨操,男人性器像个粗大刑具,不断粗,bao地蹂躏着宋荀颤颤巍巍花心,那次次滚烫猛烈撞击让宋荀子宫口发麻,却让他全身哆嗦着发热,他太快活,天底下没有比和这个男人交媾更让他爽快。
男人阴茎不断钉进他体内,像入楔似又重又狠,撞得宋荀在男人身上扭动着纤腰摇摆不停,背碰到隔间墙,发出肉体碰撞后双重碰响,啪啪像首*靡协奏曲。
男人汗滴到他白细脖颈上,热热,像带着男人身上特有味道,浓烈荷尔蒙在发酵。
不知过多久,宋荀白肉屁股上布满男人红紫指痕,他快要到,马上要到,他好像看见高潮来临时白光。
他浑身哆嗦,有种尿失禁快感,甬道剧烈收缩,从骚心里喷出层稀白热流,*di到腹腔,阵暖流席卷全身,他身体像是腾空,飘忽在空中。
与此同时,男人闷哼几声,全身僵直,刺进他最深处,泄出股股像岩浆样炽人精水。
李时杼喉结滚动几下,把宋荀放下来,低着头在宋荀满是细汗侧颈处细密吻。
宋荀两条小细腿卜着地,虚软得差点跪下来,扶着男人手才勉强站稳,他嗓子细弱地几不可闻,“老公。”
李时杼抬起头来吻他,两个人在这个小小隔间里,亲得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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