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照样给他喂饭,日三餐分得开,宋荀偶尔可以得到杯牛奶,更多时候是男人口中所谓“牛奶。”
在进食之前,不由分说地把粗硬阴茎捅进他嘴里,让他整个口鼻间都充斥着男人下面麝香味和精液苦腥气。
就算是口交,男人也喜欢极富占有欲姿势,他常扣住宋荀后脑勺,手指插进他发里,不许他挣脱,自顾自地把自己粗大得可怕阴茎插进宋荀细嫩紧致嗓眼,他失神地进出着,又狠又猛地,像要将宋荀贯穿。他喜欢逼得宋荀干呕,那时候宋荀喉咙紧得叫他欲仙欲死,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白光,像升天似。
他从来不敢把东西全插进去,宋荀那小细喉咙定受不住,现在半截露在外面,没插几下,宋荀就苦着张脸哭得不成人样,全进去,估计宋荀要哭得没命。
他不在乎宋荀能不能给他全含进去,他就爱看宋荀大张着嘴把他大东西吞进嘴里,唇红齿白,难受又隐忍小模样,看着叫人骨头发软。
最喜欢是让宋荀吞下他射在他嘴里阳精,又浓又多,够宋荀含个满嘴,然后合住他下巴,叫他乖乖喝下去。他拿出相机来,拍摄宋荀紧绷着脸,咕哝声将涩苦男精全数咽进肚子里。
有时候宋荀被他欺负惨,又会像只被抛弃幼兽缩成团,他会把他抱着怀里亲吻,奖励他杯热牛奶。
宋荀神经长期紧绷,很长段时间拒绝排泄。像小儿把尿样被抱在男人怀里已是十分羞耻,但更让他惊惧是男人无时无刻存在镜头,和他排尿后男人舔舐他性器,小小颜色粉嫩阴茎被男人含在嘴里,滋滋有味吮着,丝毫不像他给男人口交时艰难得快死去痛苦,男人似乎极享受他稍带点尿骚味精液。
宋荀惊骇于男人举动,他只听过早先年农村有生儿子亲吻生殖器陋习,却不知道还有人这幺扭曲性癖。
男人永远不管他爱憎,他照旧按自己喜欢来,并强迫宋荀习惯,逐渐让宋荀在这诡异行为中得到快感。
如男人所说,他为宋荀买许多裙子,在给他洗完澡以后给他换上,每换身就给他拍次照。宋荀听见那咔擦声,整个人就下软下来,在男人手里像只没有灵魂提线木偶。
他并不能知道裙子是什幺款式,也不知道穿上裙子自己是什幺样子。他只记得,在他第次穿上裙子时候,男人突然静止呼吸和扣在自己腰上收紧手臂,他几乎能感觉得到手臂上爆出青筋和,bao涨肌肉,男人低下来亲吻他脚尖,点点沿着他笔直白皙腿往上啄吻,虔诚而圣洁地,“白色真衬你,像个天使。”
男人头颅消失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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