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跟着委屈自己?”
田心神情懊丧,纪真宜坐到他身边去,谢桥体贴地沉默。闹哄哄烧烤摊上边支着或黄或白炽灯,投在纪真宜瓷白脸上,他仿佛天生善解人意,永远知道怎开解别人,和田心说话时候也是嬉嬉笑笑中带点不易察觉温柔,鲜活灵动。
谢桥看着他。
田心不知道被他哪句话逗乐,笑骂声,气氛渐渐又活起来。
田心举起啤酒,“这他妈叫什?”
纪真宜用饮料和他碰杯,笑容意气,“这他妈叫日子!”
他豪迈地饮而尽,笑还挂在脸上,看谢桥,当即就垮。
“小桥,宝宝,你怎会儿就全吃!”他焦急地拍谢桥脸颊,“快吐出来,乖,十个腰子你受得住吗?”
谢桥睫毛扑簌簌地扇着,好似无辜,眼潭却黑亮,“受得住,你受得住吗?”
纪真宜当然受不住。
他趴跪在床上,上身软塌着,屁股高撅,柔腻白皙腰胯被颠撞得波颤不停,前端流出小股稀淡精液。
早还在回来车上,两人在狭暗空间里已经急不可耐地抱着啃过轮,谢桥用手指捅开他臀眼,插得他差点丢次。上楼时电梯有人,谢桥看着他,眼里是克制而直白欲望,光用眼神就把他*透。
进到屋里灯都还没按亮,就吻在起,谢桥边激烈地吻着他,边握着两人性器撸起来。他那根精气涨裂大肉棒挤着纪真宜,两相对比,跟欺负人似。
纪真宜软靠在墙上,哀哀地颤,双眼含情带媚,水波漾漾,嘴唇哆嗦又叫老公又叫宝宝,你碰得好舒服,快插快插。他起先还不知死活地享受,双腿大开地迎接谢桥冲撞,盘着谢桥腰,被直从客厅插到床上。射几次又不行,昨晚才热火朝天地弄过,里头还是肿,就算年轻身体好也禁不住这来回折腾。
谢桥长枪火炮在他臀谷里攻城略地,操得他遍体靡红,穴里肿胀又瘙痒,每次深深重重地捣进来都好似要将他撞碎,过度欢愉变成过载痛苦。他开始求饶,要死要活,他真不行,他要死,支着胳膊往床下爬。
谢桥长臂揽将他拖回来,淋漓汗顺着他漂亮脸又滴到纪真宜身上,好像滴热蜡,烫得敏感纪真宜瑟缩不止。纪真宜乳头被吸得很硬,圆圆红红顶出来,被谢桥捏在指尖揉搓。
他哑着嗓子和谢桥商量,留得青山在,干死就没……
敞开双腿虚虚耷拉下来,他已经没力气再夹住谢桥腰,也可以说被干得合不拢腿,舌头痴痴地吐在外面,水渍沿着嘴角流长长条。
谢桥把他翻过来,正面相对,喘着热气去咬他嘴唇,凶狠而缠绵地勾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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