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早上起来浑身粘腻,昨晚纪真宜抱着他哭,他动不敢动,竟然最后既没洗澡又没换床单就这睡。
他看着身边熟睡纪真宜,脸色比以前要健康许多,虽然还是寡瘦,但至少没那苍白,已经有些莹润肉感和鲜活血色。他又懊悔起来,昨晚不应该时头脑发热就答应谈恋爱,更不该稀里糊涂就做爱,明明计划好慢慢来,都怪纪真宜花言巧语!
打是舍不得,又实在气不过,戳纪真宜脸颊泄愤,手感很好,既嫩又弹,他得趣地戳又戳。纪真宜眼皮突然动动,喉咙里难耐地发出声抱怨似喃呢,脚在被子里蹭踹几下,眼看要醒。
谢桥当即收回手,调匀呼吸,心虚地阖上眼。
纪真宜皱着眉痛苦地撑开眼帘,看见谢桥沉静地睡在身边,在熹光下,连上翘睫毛都密茂漂亮。心都是热涨,没耐住抱着他小鸡啄米般“啵啵啵”在他脸上亲圈,又本满足地将脸埋进谢桥颈窝蹭动不休,“好爱你。”
谢桥心里小人问他,你真不想恋爱吗?
谢桥矜持地说,想。
纪真宜再次醒来时候,谢桥已经洗完澡。他看看自己小臂,确实又肿高点,但似乎也没裂开样子,疼还是疼,没昨晚做爱时候疼得那剧烈。他心大地想,应该没什大事吧?
他要洗澡,谢桥用塑料把他受伤小臂包住,又帮他去找衣服,结果在他衣柜里翻出根尺寸傲人黑色硅胶阳具,电力充盈,按挺动不止。他面无表情,颇有些兴师问罪意味,问纪真宜,“这是什?”
纪真宜不羞臊更不难堪,笑嘻嘻很坦荡,“照你型号买,大吧?”
谢桥蹙着眉较真,“比它大。”
纪真宜从善如流,“那是!这是按当年买嘛,们小小桥还在长呢,以后就不用它。”他打趣说,“没你时候,就靠它,按资历它应该算你大哥。”
他举起谢桥右手,眉眼机灵多情,“那这是大哥吗?”
“不是。”
纪真宜有些微错愕,谢桥抬起左手,“这只才是。”
纪真宜忍俊不禁,“小桥喜欢用左手啊?为什,左手更好用吗?”
谢桥擦着他肩膀过去,声线低沉,“因为你喜欢用右手。”
什意思?纪真宜头雾水,难道个左手个右手比较好配对吗?
中午纪真宜和瘦猴在机房外边休息室吃饭。
瘦猴数落他,说他没天安生,这回手出事,又好长时间拍不新闻,本来就俩月都只拍市内,在这下去,就算他不辞职罗总都要容不下他。
纪真宜心不在焉,微信上谢桥正发消息问他,今晚想不想去看戏曲。纪真宜正揣着颗怦然热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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