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宜会直画画,所以总有意无意地注意这些东西,回过神来颜料原料矿石已经收集得七七八八。
谢桥侧过脸,“每天都给你礼物。”
纪真宜被铺天盖地袭来粉红色棉花糖炮弹砸得晕头转向,他哪里还按捺得住,得寸进尺地搂住谢桥腰,急不可耐地哀切,“以身相许好不好?不要牵个月手好不好?这个礼物太喜欢,以身相许!”
谢桥神色不虞,“手不痛?”
纪真宜说,“可以跟你做爱就不痛。”
他说着托起谢桥手掌去抚摸自己因为情动而潮热脸,脸颊在他掌心温顺蹭动,慢慢滑到细白颈,像只邀宠猫,妩媚而柔腻,“好不好?”
他去舔谢桥漂亮喉结线条,滑腻舌面贴着外凸喉结转动,鼻息拂在皮肤上,潮湿而燥热。
谢桥呼吸骤然重起来,眼神仿佛无处安放,执拗地往边移,却不推开。他感官被无限放大,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纪真宜舌头在他喉结那细微移动和粘腻水声,下腹收紧,热流汇聚。
纪真宜觉得谢桥仿佛被时间把推回去,重新变成稚拙而干净少年,对性爱既向往又无措,皮肤都釉上层粉,纯情青涩,可爱得人命呜呼。
他踮起脚吻他,舌尖从谢桥下嘴唇扫过唇缝再到上嘴唇,珍重地含着徐徐舐弄。他痴醉地仰头看谢桥,那样*态毕露,渴求着性爱滋润和爱抚,带着娇软粘腻鼻音,“宝宝。”
这个称呼让谢桥浑身颤,纪真宜手包裹住他上勃胯下若有若无地抚摸,又那叫他,“宝宝,操死吧宝宝。”
谢桥头都炸,喉头干渴不停攒动,忍无可忍地端着屁股把将他抱起来。纪真宜腾空,死死攀住他肩膀,两条腿快活得胡蹬乱踹,柔软嘴唇接连不断地落在他脸上,从挺秀眉峰到紧抿薄唇,焦急地呼诉着,“去你房里,去你房里……”
谢桥房间干净丝不苟,用色极简冷淡,他就是要在那个让人生不起妄想房里和谢桥天翻地覆,颠鸾倒凤。
他如愿以偿地被压倒在谢桥床上,成年男性精瘦性感身躯覆上来,谢桥把他手圈在自己脖子上,用蘸满性欲嗓音低而沉地警告他,“左手不准用力。”
纪真宜还没来得及点头,谢桥就吻过来,充满占有欲长吻,口水啧啧。谢桥舌头模拟性器抽插在他口腔里蛮横地进出,纪真宜恍惚觉得,这刻他嘴都在被谢桥嘴操,操得心甘情愿,操得心悦诚服。
纪真宜唾液泛滥,他那样骚,却跟不上谢桥吻,拙计得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谢桥捉着他舌头吸,吸得他舌根发疼,津液顺着下巴流。
吻完毕,纪真宜迷迷糊糊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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