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持续不到两刻钟,他们转移到稍微宽敞些后座。
纪真宜脱裤子,含笑地注视他,暖融融,“可以接吻吗?”
谢桥撸着赤红阴茎,抬眼扫他眼,“看你表现。”
谢桥性器颜色不深,未全勃时还是干干净净根,勃起后青筋就泛上来,顶着圆硕大龟头赤棱棱往上翘,凶狠威风,那样粗那样硬,摸在手里心都跟着发烫,好似根狰狞活物,天知道吃到这根东西人该有多爱它。
纪真宜上次被插已经过个月有余,脱下裤子光看着,后穴都馋得要流出水来,他双手撑着跪在后桌上,腰往下塌,叫谢桥抓着他头发操他。
谢桥没理会,掌心贴着他细嫩腿根往上摸,摸到他前面直直挺翘阳具,顶端骚得直流水,他还作弄般弹弹,纪真宜又疼又爽,哀哀直叫。
“别玩,快点,求你……”纪真宜早在给他口交时就硬,直挨到这会儿,饥渴得恨不得坐他腿上动。
谢桥扶着自己怒张性器,茎头在被粗略润滑过穴外顶几顶,慢慢把那个*眼儿插满。光被插着,纪真宜睫上就湿,喘息连连。被操通肉道里起先还紧涩,插阵变得清溜自如,阴囊沉重地撞在穴口,糊得屁股骚水,咕唧作响激烈操穴声不绝于耳。
“也出水,你高兴吗?”纪真宜被干得死去活来,每被按着骚心狠捣记眼前都阵阵发黑,他回过头强忍着哆嗦冲谢桥笑,“还不错吧?”
谢桥声不吭地俯下身来,精实胸膛贴着他后背拱动,胯下使力,狂插猛干每捣下都把纪真宜抛到高潮风口浪尖。
纪真宜本身性爱里就放得开,舒服什都说得出口,喝酒简直骚得不要命,“屁眼唔,在叫,被大鸡巴操得叫……”
他从性格到身体无不适合性爱,人看着那样瘦,却又能摸出些肉来,扭动腰是抽条柳,软韧弓,谢桥手覆在他高热皮肤上稍稍用力就像要陷进肉里去。屁股尤其丰腴浑圆,胯骨撞在上面,臀部像水样晃荡着肉波。
他射得时候整个人都发抖,尾椎酥麻,穴里热得把肉棒都吸化,谢桥不防备竟然被他夹射。
纪真宜被干痴,射完之前高热湿滑肠腔念念不舍地啜吸着,摇着白花花肉屁股,拱拱地往后吃鸡巴,胆大包天地抱怨,“你好快。”
说完屁股就被狠狠拧把,他还浑然不知,只觉得谢桥再硬起来时愈加龙精虎猛,好似柄烧热铁枪,坚硬烫在他肠壁深处,要把他干穿。
他兴奋得要命,满足地笑起来,直白而堕落地朝谢桥敞开两腿,掰着自己屁股,被*得哆哆嗦嗦,听到谢桥在耳边沉闷粗重喘息,心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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