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纪真宜埋头帮他盖纱布,脑子还没转过弯来,真就从头到尾五十地交代,“你今天早上出门以后,就去喂鱼,脆脆鲨吃好多,它好像长大点,耀武扬威特别凶。”
脆脆鲨?
纪真宜毫无重点地絮絮叨叨,“然后就去电视台,没有吃到便利店香菇肉包,上午剪个片子……陪个关系很好同事,叫丁纷纷,去教训他傻逼前男友,耽误点时间。然后就去剧院,对半路上还遇见周琤玉。”
谢桥斟酌半秒,“你去剧院?”
“对啊,你直没来,还以为你出事,急死。”又怕谢桥觉得自己在抱怨,解释,“不过没关系,你人没事就好。”
“票给。”
纪真宜左右摸摸,不明就里地掏出票递给他,谢桥接过来瞥眼,又递回去,“你确定去?”
纪真宜立马为自己不平起来,“当然去!在门口等好久,地都要被蹲坏,怎可能没……”他定睛看票面地址,又仓皇去看谢桥,不敢置信地在两者之间来回扫视,突然支吾起来,“这、这上面什时候多个出‘大’字啊?难道,居然去错,、你去是吗?”他急切起来,看着谢桥,“你去是吗?”
原来谢桥去。
原来谢桥腿伤,也去。
谢桥好似被他蠢得无话可说,他呼出口气,显出些淡淡烦躁,“纪真宜,你到底要干什?”
纪真宜此刻心仿佛颗破口汤圆,他仰头定定看着谢桥,天生副好眉眼,鼻梁直挺,两瓣薄唇柔软而湿润地抿着,这样干净漂亮谢桥。
他心中满涨着热意,不知从何处来力气,莽撞地撑着床沿蹿上去,口亲在谢桥唇上,窃取转瞬即逝个吻。
谢桥瞳孔瞬间扩大。
纪真宜趁他还恍神,提起医药箱路溜出房门,笑眉笑眼,“要追你啊!”
纪真宜在床上滚来滚去,像个圆规样绕着床滚个整圈,最后四肢摊开呈“大”字躺在床中央,气喘吁吁地看着天花板。
因为这场乌龙今天情绪可算跌宕,可那些波折跟最后这点甜比起来全都微不足道,他又像狗刨地样在床上不知疲倦地拱来拱去。
他咂咂嘴,觉得还是挥之不去甜,谢桥是不是偷着吃糖?
枕头旁边手机震震,他拿起来看,丁纷纷来问他,约会怎样啊?
纪真宜抱着手机敲字,心里默念,低调低调别炫耀。
“亲到他!!!”
作话:必须要说,谢桥是很甜,因为主要是受视角,所以变得不是那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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