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滚蛋,别他妈臭贫。”
酒吧人渐渐多,已经开始忙碌起来Joey看见他神情黯然,分明是铩羽而归,拍拍肩膀以示鼓励。又见周琤玉醒,问小老板要吃什又拿瓶酒出来,和旁边客人搭话去。
周琤玉两手叠在脑后,懒洋洋地抻抻腰,露出截既白又结实小腹来,放浪形骸没个正经,“烦死,导师让明天回学校,不知道得耽搁多久,今晚得找人干几炮。”
说着转着高凳就开始物色。
纪真宜小半辈子遇到过不可貌相人中周琤玉绝对算是个中翘楚,他直当这小孩二十啷当岁,家里有钱给骄纵宠废,眉眼风流唇舌如蜜,是个混迹欢场手段下流混蛋。
不成想周琤玉X大研究生,专业还是什超导电子学,极大颠覆他在纪真宜心中“脑子里只长根屌”固有形象。尤其戴个眼镜从实验室出来,和人打电话说全是电压基准、量子干涉器件、交流约瑟夫逊效应,斯文博学模样和夜里着实判若两人。
人不可貌相高材生这厢正坐在高凳上,无所事事却又,bao躁异常,喝着威士忌满腹牢骚,好似囚犯敲碗等饭,“妈,济棠怎还不来?!”
周琤玉有性瘾。
会产生周期性焦虑,发作有两种解法,是找个人来操,二是被程济棠顺毛。而且他这人又喜欢尝鲜,频繁更换性伴侣,荤素不忌,男女通吃,程济棠多看谁眼他能记辈子。纪真宜就因为那笑被迫害——下场是周琤玉自己也玩脱,两个人被困天夜。
纪真宜直到如今都记得那个铁皮小仓库,射进来太阳光线饱和度很高,肮脏尘埃在晕红光影里清晰地浮动,他握着折叠刀神经刻不敢松弛,刀尖直直抵着周琤玉。
周琤玉坐在地上,两腿大敞着露出赤红上勃阴茎,他瞬不眨地盯着纪真宜,笑出些森森白牙,上下撸动性器,扬着细白脖子放纵呻吟。纪真宜人生中没有比这更荒唐场景,他把刀架在个人脖子上,那个人脱裤子笑着对他自慰。
他不记得那次周琤玉撸多久,他明明白白地看到周琤玉性器已经通红萎缩,顶端破皮像要流出精血来,脸颊都肉眼可见枯瘦下去,可他还在继续,持续亢奋癫狂性活动。
纪真宜在这种令人不寒而栗呻吟和自慰水声中,移到他对面,靠着墙警惕地和他对峙,随着时间渐长,他神情不知不觉由恐惧到愕然再到关切。
“别撸好不好?你快不行哥!”
“收手吧,你嘴都白。”
“你哭什?怎又哭又笑,你是不魇住?”
纪真宜看他实在不行,想着也该没力气反击,摸着墙根过去敲他后颈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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