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就没干过家务,哪怕是没有自己前,他宁愿家里就那乱着,也不会收拾收拾。
后来,李韶华却总不依不饶跟着,嘴里还时不时念叨着。周行之被他念叨心烦意乱,又不能真叫他干活,来李韶华什都不会,净是添乱;二来他腰不好,肚子上又开两次刀,他也舍不得李韶华干这些活。于是只得转过身,指指沙发,说,“沙发擦过,你去坐那儿歇着。别老跟后面。”
李韶华搂他下,说,“可你也太辛苦。从早晨到现在,都没休息过。”
周行之心里流过阵暖流,他手上脏,只得用手背蹭蹭李韶华脸,温声说,“不累。你去歇着吧,看会儿电视或者玩会儿手机,要不然就去洗澡,回床上等。”
李韶华没说话,只是轻轻在他脸上啄口,然后坐在皮质沙发上,静静地盯着自己丈夫。
他想,他丈夫是真很疼很疼他。就算是当初在父母身边时,他都从未有过这种被人时时放在心里感受。这世上,也再不会有谁,比周行之对他更好。
可他也想对周行之更好点,最好把自己全部都交付到他手上才好。
周行之是全然属于他,而他也是全然属于周行之。
他们彼此拥有,又彼此忠诚。
多年前,李韶华最瞧不上这种非你不可关系,又素来不信人心,觉得爱情是玄之又玄东西,依仗不得。
如今,他却觉得,周行之爱便是世上最值得依靠。无论何时何地,他丈夫都会把他放在心间,呵护他,保护他,而他什都不需要担心。
只要周行之在,他便安心。
莫约九点钟,周行之总算将家里收拾好,他俩起躺在床上,心中皆是百感交集。
过会儿,李韶华伸手推推周行之,有些埋怨,“你怎中间都不回来拾掇拾掇。真心野不想回家?”
周行之愣好会儿,才磕磕绊绊说,“不是,你怎这会甩锅呢?之前不是把钥匙都还你?”
李韶华小声“哼哼”两下,说,“看你是真不想回来。”
周行之瞅他两眼,叹口气,说,“好好好,是不对。”
李韶华瞧他也来哄哄自己,心中委屈,便轻轻踢他下,无理取闹起来,“你还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寄给!当时看到多难过啊!”
周行之赶忙把人搂到怀里小心安慰着,“都是不好,都是不好······那不是不知道吗,以后你再说要离,铁定不会放你走。”
李韶华犹觉不满,不依不饶地说,“你还去约会!对虾过敏还去吃虾!你怎不被120拉进监护室啊!”
周行之却说,“跟她出去时候,直在想你,哪能听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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