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蘅倒地,鲜血从唇角蜿蜒而下,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任朝北看眼手背上沾染血迹,他不急不缓地解开袖扣,他戴着破裂机械眼镜,左眼淤青,衣服溅上血污,但举动都透出优雅。
唐萌睁大双眼。
在书中,每次任朝北伤害阮君蘅时候,大多都是易感期,易感期任朝北就是头疯狗,没有人能拦住他,而他真正动怒前奏,是解开袖扣挽起袖子。
书中有描写过,次阮君蘅逃跑后,易感期任朝北找不到人,他站在人流量极大商场,过会儿,自顾自挽起袖子,而后当场发大疯,不仅砸家奢侈品店,还打伤所有前来制止安保人员。
最后这场闹剧收尾,是发疯终于发够任朝北在众人畏惧目光中,接过抑制剂,注射进腺体,然后平静地给瑟瑟发抖商场管理人员开张赔付全部损失支票。
任朝北就是条疯狗。
平日里还有理智在压制,愿意虚伪地遵循这个社会规则,可旦进入易感期,以往积压封存情绪便会在刹那间喷涌而出,发场谁也无法制止疯。
唐萌不敢想象接下来阮君蘅会经历什,书中任朝北深爱阮君蘅,每次才没有真对阮君蘅下死手。
可现在阮君蘅不是任朝北看中老婆,是他看中老婆啊!
“住手!”声微颤却坚定声音响起。
阮君蘅怔,看到原先和任朝北拉开距离僵持不动唐萌毫不犹豫奔向他。
如之前在餐厅挡在他面前。
——“任朝北,你有什不满就冲来,不要对他使什下作手段!”
当初说过那句话,原来真不是戏言。
阮君蘅被双发热手抱住,由于发情期,那只手上关节处全都呈现出淡粉色,很像阮君蘅在橱窗外看过精致玩偶,那些玩偶关节就会被扫上腮红。
但这个omega给予他是玩偶不曾拥有温度。
好温暖。
比血液流在身上还要温暖,温暖到如同他被这个人深深爱着。
他靠在这个omega怀里,能听到对方胸腔里剧烈跳动心跳声,下又下,是和脆弱外表不符有力心跳。
血液和医院消毒水气息混杂在起,在他鼻间漂浮,他轻轻地抬起手,落在这个人微颤背上,像条冰冷毒蛇缠绕住心仪猎物,漆黑眼眸在唐萌臂弯缝隙睁开,安静盯着前方任朝北。
任朝北维持着解袖扣动作,手背上青筋,bao起,他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仿佛冰雪新凿,垂下蓝眸冷漠又凌冽,隐隐透出疯狂就像冰面裂痕。
唐萌以种守卫姿态,面对随时都会发大疯任朝北,唐萌作为匹配度极高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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