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循环。”
虞寒江若有所思地说：“手脚被绑，嘴里塞着毛巾，所以他没办法挣扎和呼救。洗手间距离车厢有
段距离，里面响动，熟睡乘客也听不见，他死亡时间在深夜。”
肖楼疑惑道：“可是，如果凶手是女性，周权这位超过米八年轻男人，怎
会在洗手间被女人轻松制服？周权即便是毫无防备地被对方给绑住，他也可以通过挣扎来逃脱吧？”
虞寒江半蹲下来，看着地上些不明液体，若有所思。
肖楼顺着虞队目光低头看，发现血迹当中还混着滩白色液体，他脸色也微微变：“这是？”
都是男人，那东西看就知道是什。
虞寒江猜测道：“如果，有个女人主动约他来洗手间，玩捆绑游戏呢？”
肖楼怔
怔，扭头看着尸体双手、双脚被紧紧捆绑痕迹，猛然惊：“虞队是说，他是自愿被绑起来？因为对方提议，跟他在洗手间里……”
虞寒江脸色变得无比严肃：“没错，有些人就是有这种特殊癖好。”
肖楼神色复杂地点头：“
听说过，从心理学上来讲，这应该属于自虐狂。”
虞寒江低声说：“如果说，周权是在自愿情况下先被对方绑住双手和双脚，对方趁着他防备最弱时候，给他嘴里塞块毛巾，让他没法呼救，然后将他绑紧，用刀割伤他身体，并且抽他耳光……案发现场这切就能得到合理解释。”
肖楼联想到虞队描述场景，只觉得全身寒毛直竖。
虞队推测很合理，否则，周权个身高米八年轻男人，怎会被女人治得服服帖帖、还惨遭杀害？即便是提前将他迷晕，他体重超过150斤，把150斤男人从座位上拖到洗手间，肯定非常吃力，还会引起周围人注意。
只有种可能——周权是主动走进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如果他奋力挣扎，即便是两个女人同时动手，也不定能完全制服他，除非……他自愿让对方绑住双手和双脚，失去先机，就像主动跳进陷阱猎物，再也没法挣脱。
肖楼看眼周权尸体，眉头不由微微皱起。
——他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个周权表面看上去衣冠楚楚，有礼貌、有教养，处事极为“周全”，对女朋友也很温柔体贴。看不出来，他居然会有这样恶趣味！
虞寒江和肖楼对视眼，脸色都有些难看。
肖楼仔细想想，说道：“目前能确定是，熟人作案，并且，杀他人应该跟他有过感情纠纷，凶手懂些人体解剖知识，他女朋友是学医，那个莫佳然也是护理学专业。”
虞寒江点头：“这两个换去6号车厢女生嫌疑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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