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配合地回答说：“
昨晚十
点就睡着
，趴在桌上，睡得不太舒服，唉，脖子都僵。”他伸出手，边揉脖子，边说：“不过，
睡眠质量还行，哈哈，觉睡到天亮。”
肖楼问道：“那你哥呢？半夜有没有醒来过？”
周正道：“不知道，早上七点起来时候他就不在座位上，想，他可能是去6号车找岳小泉吧。趁着人少赶紧先洗脸，洗完之后就去3号车厢接杯热水。”
肖楼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你哥哥跟岳小泉感情怎
样？”
“挺好啊，他们认识两年，每年假期都会出来旅行，哥很会哄女孩子……唉，不像，嘴巴比较笨，们家那位大小姐就直哄不好，老是跟闹别扭。”他有些头疼地按按太阳穴，突然反应过来，疑惑地抬起头：“话说，你找哥有事吗？”
“没什。”肖楼故作平静地笑笑，道，“你先吃饭吧，待会儿可能还会找你解些情况，到时候请你配合。”
“哦。”周正脸莫名其妙，肖楼走后，他就拿着面包啃起来。
肖楼想，你赶紧吃，否则，看见你哥死亡惨状，估计你会好几天吃不下东西。
***
6号车厢。
卧铺车厢这边人比较少，岳小泉和莫佳然刚洗完脸，突然看见群人过来上厕所，莫佳然不由疑惑：“怎别车厢人也来这边洗手间？”
岳小泉副事不关己淡定表情：“大概是人多在排队吧。”
徐君凯无奈地解释道：“4号车洗手间坏，还停水，们也没办法！”
莫佳然皱皱眉，转身通过餐车来到4号车厢，在8排停下脚步，看着周正道：“你洗脸吗？听说你们车厢停水？”
被关心周正满脸笑容：“洗过，大清早起来洗，当时还有水。”他从包里拿出面包和牛奶递给女友，道：“吃早饭吧，专门给你买夹心面包。”
莫佳然点点头，在他旁边坐下来，从他手里接过面包，不客气地吃着。
周正随口问：“哥在岳小泉那边吧？”
莫佳然咬面包动作顿，疑惑地抬抬眉：“没有啊？跟小泉也刚洗完脸。”
周正愣住：“他不在6号车厢吗？”
莫佳然很确定地摇头：“不在。”
周正这才察觉到不对，他扭头想找乘务员，却发现乘务员进洗手间。莫佳然道：“可能也去别车厢上厕所吧。”
周正心想有道理，就没再纠结。
肖楼转身来到洗手间轻轻敲门：“虞队。”
虞寒江打开门让他进来。
这辆动车洗手间，空间很宽敞，有两个平米左右，除可冲水马桶之外，还有个小型洗手池，墙壁上挂着绿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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