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问肖楼：“能不能让
女朋友回4号车厢坐坐？她
个人在那边担惊受怕
，不放心。”
肖楼道：“抱歉，们还在调查，暂时不能让任何人离开。你先别对外宣扬，发短信告诉她，让她安心待在自己房间里，这件事跟她没关系，们不会为难她。”
周正皱着眉道：“好吧。”
他有些头疼，担心没法说服大小姐。肖楼也怕大小姐闹，干脆到6号车厢，去莫佳然所在房间安慰
下她，道：“莫小姐，你不用担心，们调查很快就会有结果，到时候你想回4号车厢，们也不拦你。”
莫佳然脸色苍白地点点头。
肖楼转身来到6号车乘务员办公室，虞寒江正眉头微蹙，看着写满证词记录本。
两人目光相对，虞寒江忙站起来道：“肖教授坐吧。”
肖楼微笑着摇头：“没事，虞队你坐，这里有喻欣欣证词，给你看下。”
他顺手关上办公室门，靠在桌旁，也拿起虞寒江审问梅老太太证词仔细看看。
办公室里很安静，两人都在看对方询问结果。
这个案子比想象中复杂得多。
过几秒，坐在座位上虞寒江突然拿起笔，在本子上画副车厢平面图。
他指着图分析道：“餐车在中间，左边是6号车厢，右边是4号车厢。由于餐车没有洗手间，和6号车共用2个洗手间，位置正好在靠近4号车厢这头。喻欣欣座位离餐车很近，所以她能清楚看见车厢顶部灯光提示。”
虞寒江紧跟着画出老年团座位分布：“1号房、2号房、3号房，都离洗手间比较远，他们需要穿过整个车厢，才能到达餐车附近洗手间。”
肖楼有些疑惑地看着证词，说：“按照欣欣描述，她听见明显咳嗽声，这咳嗽声，会不会就是梅老太太？你在记录中写道，她有明显哮喘，回答问题时也会忍不住地咳嗽。”
虞寒江点头道：“应该就是她。凶手半夜作案，不可能发出太大动静让人听见，万咳嗽吵醒其他车厢人，对方开门看情况，被撞见岂不是糟？所以，只有种解释——梅老太太控制不住咳嗽声音，她在三点多确实起夜上过厕所。”
虞寒江干脆地拿起圆珠笔，根据喻欣欣证词整理出条时间线——
“2:00，李哲民跟同房间三个老头打完牌，起睡下。”
“3:10，梅老太太起来上厕所，发出咳嗽声，喻欣欣还看见有个人影出现在餐厅。”
“3:30，刘宇明举着照明灯上厕所，垃圾桶传来老鼠声音，持续几秒。还有个人进入对面厕所里，两个洗手间都变成【有人】红灯状态。”
“3:40左右，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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