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笔，快速写下最后
个问题：“他儿子出钱让大家旅行，这件事您是怎
知道
？”
梅奶奶道：“公司人事主管是个新来小姑娘，对退休员工情况不
解，找
这个前任主管咨询，问她干什，她说老板让她统计，要给老员工发福利……这免费旅游，不就是福利吗？”
虞寒江低着头沉思片刻。
梅奶奶大概是话说得太多，加上情绪有些激动，捂着胸口开始拼命地咳嗽，那种干咳声，听着都让人揪心。她应该患有哮喘，不能说太多话，虞寒江也不好抓着七十多岁老人家长时间询问，就暂时放她回去。
***
4号车厢，肖楼微笑着走去喻欣欣小朋友面前道：“欣欣，叔叔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可以吗？”
喻欣欣很喜欢这个笑容温柔叔叔，立刻点头说：“好呀！”
喻欣欣妈妈并不放心把女儿交给陌生人，她脸上明显有些迟疑。肖楼紧跟着说：“您可以跟起过去办公室，放心，只是问你女儿几个问题。”
女人这才松口气，抱着女儿跟上肖楼。
肖楼来到4号车厢乘务员办公室，女人将喻欣欣抱进来，满脸紧张：“发生什事啊？听6号车厢好像有人在尖叫，门还被锁。”
肖楼道：“没什，有两个老人家起争执，乘务员正在处理，放心吧。”他微笑着看向喻欣欣，柔声问道：“欣欣昨晚睡得好吗？看你十点就睡着，半夜有没有醒来过？小朋友不可以说谎哦，告诉叔叔实话。”
喻欣欣看妈妈眼，见妈妈点头，便认真回答道：“半夜三点多醒来啦，想上厕所，但是妈妈在睡，就没有吵醒她，个人去上厕所！”
肖楼夸道：“欣欣真懂事。”
她妈妈欣慰地说：“这孩子从小就懂事，上厕所、穿衣服这种事从不让们大人操心。”
肖楼轻轻摸摸小朋友脑袋，柔声问道：“那你上厕所时候，有没有看见6号车厢那边有人在走动，或者听到什奇怪声音？”
喻欣欣弯起眼睛笑道：“有啊，个老奶奶也去上厕所，她直在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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