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地眨眼睛,绒绒睫毛扫在掌心,有点痒,“那你要每天给打电话,发短信都不行。不然转眼就忘。”
“……你怎像小孩子样?”
“反正不记得。”
“那好吧。”
“……还有。”宋知雨抬眼瞪他,“这是最后次允许你射进来!之后不戴套就不用做。”
“这次不是给你清理干净吗?”
“要是戴套,们还可以省下时间睡觉。你算算嘛。”
数学天赋卓越严越明摊手:“算不清楚。”
“……”宋知雨翻坐在他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严越明手枕在脑后,优哉游哉地看着他,“严越明,你不要得寸进尺。”
“行,行。投降,无条件投降。”
严越明拍拍他屁股,下流地揉把,“吃午饭去。”
吃过午饭,宋知雨又开始犯困,躺在床上补觉。
严越明趁他睡觉,到另间房里处理些文件。回到房间时候,宋知雨迷瞪着眼,把被子拉到脸上,畏光似缩在角落里,“几点?”
严越明揉揉他脸,宋知雨脸上泛着似睡非睡潮红,状若莲花眼眸半开半合,懒懒地睨人,“下午会不会迟到?”
今天会诊定在下午两点半,约见知名大学医学院专家。
“差不多可以起。”严越明看眼表。
宋知雨爬起来,撩起衣服下摆脱到半,瞥见严越明灼灼目光,有点害臊,手臂还箍在袖管里,瑟缩着,肩背片莹莹雪色,“转过去。”
严越明笑笑,从衣架上扯下件象牙白衬衫,领口绣着他姓氏首字母,小小,像是只欲飞水鸟,“穿这件好不好?”
宋知雨套上那件衬衫,又穿上裤子,走到落地镜前,打量自己。衬衫太大,严越明尺码要大他许多,肩也宽得多。
“男友衬衫。”严越明笑着从后面拥上去,把穿成九分袖七分袖卷上去,握住他伶仃手腕,看向镜子,疤痕赫然。这条疤痕,在昨夜被他动情吻红,像是浮起唇印。“戴惯表,给你买镯子戴好不好?”
“男人戴镯子吗?”
“怎不能戴?”严越明低声说,“男人连裙子都可以穿。”
宋知雨立刻明白他言外之意,暗骂他念头龌龊,扭身钻出他怀里。
司机很健谈,路上十分钟不至于无趣。到大学门口,年轻男女夏衫清凉,严越明和宋知雨索性下车,步行到医学院。
宋知雨听不懂德语,坐在严越明旁边,像个听不懂课旁听差生,但是大眼睛很认真地看着医生,好像这样就能听懂只言片语。
个小时后初步治疗方案定下来,宋知雨看不懂白纸黑字,心生挫败,抓着严越明手腕,有点着急地问:“很复杂吗?很难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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