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
宋知雨被抱在怀里,次次被捧高,高到接近天国,又次次落下,低到仿佛被纵身劈穿,钉在那根野兽似狰狞阴茎上,高吟着,比雨幕里白月亮要清亮,低喘着,比春深时分暗河更隐秘,哭着,求着,喊严越明名字,像孩子似索吻,又在甜吻里高潮。
雨声渐渐轰隆,酒店房间里也大雨不止。
房间里好像漏雨,宋知雨被压在床上,严越明动作变得很温柔,扶着他腰肏会儿,有专心致志地亲会儿嘴,他好像被严越明拖着腰,两人涉足在春日绿波里,戏水,嬉闹,孩子样尝试游泳。
他舒服地下沉,下沉,再下沉,又被严越明拖着腰,陡然拖拽出澄碧水面,喘息着,像意外上岸水生动物,或者是水中招摇藻荇,或者是尾洁白细瘦鱼,或者是亿万水珠中颗。
严越明粗喘着抵着他翕张臀眼射精,半浅浅地灌进去,半奶油似融化在他臀缝里。
宋知雨脱力躺在床上,身上都是淋漓热汗。
严越明翻身躺在他身边。两人都没数,也不清楚自己高潮多少次。
他们叠抱着,宋知雨趴在严越明胸口,困极,张嘴在他健硕胸口咬颗,略崩牙,只留下小小枚齿痕。
严越明很想靠着床头抽根事后烟,但是还是忍住,又捧着宋知雨脸,吮他嘴唇,像吮住烟嘴,绵绵地呼吸,过把缠绵未尽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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