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宋知雨和严越明并肩走在沙滩上,路过排球场时候,有金发女郎大声地用别扭中文喊:“严!”
宋知雨不说话,快步走开,想把严越明甩在身后。严越明追过来,勾住他肩膀,“干嘛走这快?”
年轻男人身上很烫,汗湿皮肤贴在宋知雨衣服上,他也会中暑般眩晕。
严越明可能有两颗心脏。颗用来随随便便爱爱宋知雨,另颗用来认认真真对付其他人。
两人回旅馆睡午觉,宋知雨醒来时候,严越明正斜靠在床头,长腿舒展着,低头看书。米色化纤窗帘轻轻翕动,半边透明翅膀样拂过严越明蓬松黑发。
严越明没注意到他醒过来,手拿着书,手慢吞吞地翻书,嘴唇有些深沉地抿成条直线。
宋知雨卡进他和窗帘之间狭小空隙里,别别扭扭地钻进来,严越明也只是摸摸他头发,依然自顾自在看书。
他在翻本西班牙民间故事集,中文译本,包着棕色古旧书皮。
宋知雨闭上眼睛,耳边是纸页轻轻翻动声音,还有严越明温淡呼吸声,偶尔还会因为故事轻声发笑。
光洒在宋知雨眼皮上,暖烘烘,比情人吻温和。
他想要再睡会儿。
晚餐时分,旅馆餐厅里几个住户在玩游戏,热情邀请宋知雨和严越明加入。
严越明赢,按照规定,要把宋知雨脸按在面粉里。宋知雨也不耍赖皮,乖乖接受惩罚,被轻轻按着后脑勺,脸扑进面粉里,再抬起来,像是戴张雪白面具,浓长睫毛和眉毛上白色粉屑扑簌簌往下掉,他也只是腼腆地笑,好像永远好脾气样子。
严越明连赢三把,宋知雨脸色才有些羞怒起来。
“你为什不惩罚别人?”宋知雨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发问。
严越明挑挑眉毛,很气人地说:“就欺负你。”
等宋知雨再输把,严越明趁宋知雨还没来得及发火,按着他后脑勺结结实实亲下去,雪白粉屑像细雪,在两人相触鼻梁,额头和嘴唇上飞落。
众人开始大声起哄。
严越明拿支笔,“改个惩罚。”
宋知雨心想,完,他要给他画个猪头。但是严越明拿着水笔,在上下扫视着,抓住他手腕,然后在他手指上画个蝴蝶结。
宋知雨在灯下看这枚拙劣蝴蝶结,竟然舍不得擦掉,他是已经把这枚蝴蝶结当作枚戒指。
两人都喝些酒。宋知雨好像已经喝醉,脸红红地被严越明抱在怀里。
“你醉吗?”
“严越明,严越明。”宋知雨含糊地喊他名字。
严越明鹦鹉学舌似:“哥,哥,哥。”
“要把你卖掉。”
严越明睁大眼睛,戏谑地笑:“啊,怎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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