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眼尾发红,好不可怜,说起话来有醉酒任性骄纵:“你干什又凶?”
王薄州愣:“哪里又凶你?”
凤邱呜呜地说:“你说话声音好大啊。”
王薄州:“”
王薄州只好捏捏凤邱后颈,隔着薄薄层皮肉按他腺体,没有发烫,只是软得厉害,像是刚刚蒸好糯米糕。
凤邱下子挣扎起来,呜咽着说:“你怎乱摸腺体!你这是耍流氓!”
王薄州脸上僵:“耍流氓?是谁?凤邱你给睁开眼睛看看!”
凤邱别着脸:“是半个月没有见面师兄。”
王薄州听,得,生气。
王薄州索性坐在他旁边,半搂着他,还没说两句温情话,就忍不住皱眉:“把假发摘掉。”
凤邱愣下,乖乖摘掉假发,乱蓬蓬毛茸茸头发露出来,假发啪叽下扔到副驾驶座上。
王薄州侧目看,漆黑团女式假发摊在座位上,有些吓人。
凤邱眨眨眼睛,乱糟糟头发下他眼睛是亮,瞳仁大而圆,像只小动物:“脚疼。”说着,弯下腰,脚抬,费力地脱下高跟鞋。
双尺码偏大黑色细高跟。
王薄州忍无可忍,极具压迫性地靠近他,抽出几张湿巾:“把脸擦干净!”
凤邱撇撇嘴,好像听不懂话似。
白皙脸上泛着层淡淡红晕,嘴唇水红娇艳。
王薄州额角青筋,bao跳,他还化妆?
他亲自把湿巾盖到凤邱脸上,近乎粗,bao地揉两下,雪白湿巾上什都没有。
凤邱脸倒是被揉得更红,眼神茫然,可怜兮兮像是被蹂躏过。
王薄州问:“谁让你穿裙子?”
凤邱呆呆地说:“自己要穿。”
王薄州咬牙:“不许穿。现在就跟回家。”
凤邱闹过头,酒劲上来,晕晕乎乎,捧住他脸:“抓到月亮。”
王薄州愣下,拍拍他手背:“嗯,抓到,们回家。”
等到王薄州住公寓,凤邱跌跌撞撞地从沙发上爬下来,挂到王薄州臂弯里。
红裙钩在缝隙里,露出雪白光润大截大腿,夜里盛开白昙似。
王薄州立刻伸手把他裙子盖好,环着他上电梯。
凤邱站也站不稳,后背贴在王薄州胸腹上,熨得发烫,整个人更加晕晕乎乎。
进门,凤邱坐在玄关小凳子上,手里还提着那双高跟鞋。
王薄州问:“高跟鞋哪里来?”
凤邱乖乖地说:“买来。”
王薄州伸手提过那双细高跟,扔在垃圾桶里。
凤邱就静静看着,不哭不闹。
王薄州搀着他胳膊坐到沙发上,又摸摸他额头:“难不难受?”
凤邱点点头。
“难受也没有药,谁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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