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邱躺在床上听音乐,耳机里放着重金属乐队,听得他头昏脑涨,却有种肆意发泄快意。
他现在恨不得把王薄州当架子鼓敲。
凤邱独自生着闷气,凤仙儿也不知道为什,只能由着他去。
凤邱正闭着眼睛,突然想起来要注意看吊瓶,睁开眼睛就发现王薄州站在床边,吊瓶在他身侧。
他今天依然不怕热地穿着白色衬衫和灰色西裤,肩膀和胸廓顶起漂亮结实肌肉线条,头发梳成凤邱从没见过四六分微微背头样子,错落丝刘海垂下,微微遮住他深灰色晶石样眼睛,简直是冷傲俊美出个全新高度。
凤邱时呆住。
王薄州伸手摘下他耳机,耳廓阵酥酥麻麻痒,重金属音乐声音从耳机里透出来,嘶哑得叫人害怕。
凤邱捂在枕头里耳根红。
“这响音乐,耳朵不难受?”
凤邱像是做梦似愣愣看着他,红菱角似嘴唇润润地张开。
“哎,这孩子。”凤仙儿在旁说。
凤邱这才大梦初醒似,对凤仙儿说:“妈,想吃城西鹿鸣轩烧鹅。”轻轻松松就把她支开。
王薄州坐在病床边椅子上,病房内没有开大灯,盏壁灯光线莹莹,近乎温柔地分割王薄州脸部轮廓,投下恰到好处阴影。
凤邱喉咙有点紧:“以为你不来。”
语气颇为哀怨。
王薄州只说:“开完会就立刻过来。怎会不来?”
凤邱被这近乎甜言蜜语弄到糖分过高,眸光闪闪,下秒就听到王薄州说:“毕竟是给你注射抑制剂,这错在。”
凤邱就蔫儿,霜打茄子似:“哦,因为这个。”
王薄州看他眼:“好些吗?”
凤邱气闷:“不好,好不。”
王薄州顺他毛:“快好起来。参加课题结业式和庆功宴。”
这对凤邱没什吸引力,“那再多躺两天,还能少上两天课。”
王薄州眯眯眼睛,这小孩儿,怎跟初中生似幼稚。
“你再躺两天,差不多能赶上毕业。”
凤邱下子从被窝里翻坐起来,险些扯掉针头,被王薄州把按在床上,猫崽似哼哼。
“你毕业啦?!”
凤邱好像才意识到这件事情。
王薄州要毕业。
他要离开清江大学,那追来自己算什呢?
个笑话吗?
凤邱揪住王薄州袖口:“师兄,您,您别毕业。”
王薄州手按在他伶仃肩头,宽大T恤滑落,手心皮肤直接贴在温热圆润肩头。
像是手心里钻进只小小动物,软绵绵地颤。
凤邱无所知,只是苦苦哀求:“您,您怎就这毕业啦?”
他像是吓傻,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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