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薄州面无表情地说：“是
没有及时根据培养皿情况调整值班，
疏忽。”
凤邱哪里能见王薄州认错，心里想着王薄州就算有错也不许低头，因此忿忿不平起来：“那来！时间可以！怎样都可以！”
王薄州立刻眉眼沉沉地看向他。
凤邱定定地回看，半点不惧。
半晌，王薄州低着嗓音说：“好。”
到
晚间，外面天色暗下来，墨色渐渐泼开，只剩白楼山岭边缘镀着薄薄
层蓝。
实验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房间里机器运转发出各种细微声响。
凤邱站在数据显示屏边上进行数据记录，边记边说：“波动正常。”
王薄州“嗯”声，十指在操作台上进行飞速输入。
他略掀起眼皮飞快看眼凤邱，雪白实验服衬得他干净乖巧，略长头发被同实验室学姐在脑后扎个圆滚滚小揪，几缕碎发盖住雪白耳朵。
他安安静静地观察电子屏，少见言不发。是很难得认真严肃模样。
王薄州眯眯眼睛：“凤邱。”
“嗯？”凤邱应声，却不抬头看他。
王薄州说：“传下B5仪表数据到主机上。”
凤邱低头“嗯”声，在电子板上操作起来。
两人之间静得可怕，好像有真空带似。不闻也不问，唯声音就是机器运作声音。
凤邱受不：“师兄，你不喜欢喝绿豆汤吗？”
“还好。”
凤邱咬咬嘴唇：“那今天带，你为什
不喝呢？还是冰呢！”
王薄州低下头，修长十指在控制板上流畅操作，好像没听到似，可是又突然说：“早上不喝冰。胃会不舒服。”
凤邱睁大眼睛：“啊，这样。”他有低下头，挺沮丧地说：“对不起，都不知道。”
王薄州很轻地笑声：“知道这些干什？”
凤邱副“你明知故问”表情看他，又怨又怜，欲说还休。
王薄州又有些头疼：“专心。”
就两个字，好像命令又好像长辈劝诫。
凤邱完全接受，完全服从：“哦”
王薄州耳根静下来。
乖果然还是挺乖。
两人工作到凌晨3点。窗外夜色漆黑如墨，整座校园只剩下几点亮起路灯，好像是沉浸在深海里发光奇异珊瑚。
凤邱明明已经有困意，偷偷打哈欠。
王薄州走到他身边，接过电子板：“看看。”他手擦到他手指，冰冷如霜雪，僵得动不。
王薄州皱眉：“怎这冷？”
凤邱无所谓地笑笑：“在实验室里时候都这样。开着空调，手容易冰。”
“你去休息吧，剩下两个小时来看着，应该不会有什问题。”
凤邱摇摇头，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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