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像是连绵山与水。
“师兄。”
他喊声,并不觉得害怕。
王薄州嗓子有种极致冷淡,沉到最后却是金属喑哑磁性:“你好像不太明白这做有多危险。”
“听着,是个Alpha,对你想用强轻而易举,癖好非常恶劣,脾气非常糟糕,你会很疼。可是你不管怎哭怎求,都不可能让个开始进食Alpha停下来。还会在你身体里成结,你生殖月空会被,bao力**,被肉刺弄得嚎啕大哭。”
“不,你那时没有力气哭。会把你干到晕过去。”
“还会标记你,然后们起进入反复发情期,遍遍地加强标记,你马上会被彻底打上烙印,不可能有其他Alpha喜欢你。会把你锁在卧室里,不停地做。或许,等你下次重见天日,是你肚子里有孩子。再然后呢,你依然被操,生孩子,继续被操。你想过这是怎样种生活吗?”
“只要有这个念头,就可以做到。会把你变成彻底附庸和发泄工具。”
王薄州声音逐渐变得狠厉,说脏话,说下流废料,像是在发泄自己平静外面下,bao戾。
被他压着脖子凤邱慢慢发起抖来,像是害怕到发抖可怜兮兮小动物。
王薄州说不清楚是什感觉。他有些怜惜,但是也有些欣慰。
他指尖拂过凤邱柔软发尾,像是轻柔蓬软絮。
凤邱发着抖,缓慢地侧过头来。
王薄州看到凤邱眼尾全红,像是晕开胭脂,像是燃烧烟霞。他眼睛迷离不定,像是盛着碎开眼泪。
他雪白牙齿轻轻地咬住自己下唇,红唇转白,好不凄然。
王薄州想,他吓到。
吓到也好。
别有什不该有心思和企盼。
王薄州缓缓松开他脖颈,只雪白柔软手却突然抓住他手腕。
凤邱眼睛里蓄满水,温柔荡漾,眼尾却艳红靡丽。
他嗓音软哝,充满应许和期盼,还有孤注掷勇气。
“可以,你可以这样对。”
王薄州二十八年来平稳运转精准无误脑袋里瞬间空。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
他手松开,松松地垂在身体两侧,又握成拳:“会厌倦你,然后你会带着给你标记个人活下去。个标记过被榨干生育能力Omega,最低贱Alpha都不会要。”
凤邱眨眨眼睛:“师兄会这样对吗?你现在都不喜欢,为什要想得这久远呢?为什要把自己想得那糟糕呢?”
王薄州冷笑:“比你想象得要残忍得多。”
凤邱笑出声来,语气狡黠:“喜欢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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