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确实错开其他单位上下班高峰期。
但律师事务所也没有严格上班打卡制度,有些律师在忙案子时候甚至可以不去律所,在家里整理资料。遇到开庭、跟客户吃饭,也不需要请假。明辉律师事务所是“合伙人”方式,老板并不干涉律师们自由。
所以,秦诗音到底知不知道周子扬在40楼律所工作?有没有在大厦见过周子扬?
如今周子扬已经死,秦诗音口咬定不知情,确实是死无对证。
越星文紧跟着问:“你去星河大厦上班,是自己找工作,还是有人介绍?”
秦诗音说:“自己应聘。本来爸想让考教师资格证,去正规中学当音乐老师,但觉得去学校当老师每天按时上班太累,相对来说,培训中心时间比较自由,收入也更高。所以,找家少儿培训中心,去给孩子们教声乐。”
面前女生虽然面色苍白,但说话时条理清晰,声音柔和好听,看上去不像是心虚样子。江平策皱皱眉,在本子上记下她所说信息,接着问:“你认识刘澜吗?”
秦诗音神色平静:“不认识。刘澜是谁?”
越星文接着问:“你爸爸在哪上班,做是什工作,方便说吗?”
“爸这几年直在外面跑出租车。”
“你哥哥,在安明市上班对吧?”江平策看着她道,“最近有没有跟你联系?”
“哥是个会计,最近他们公司月底清算,他每天都很忙,星期没跟联系过,他只有逢年过节时候才会回家看看跟爸。”
越星文和江平策对视眼,站起来,礼貌地说道:“谢谢配合,如果有需要话,们会再跟你联系。”
秦诗音起身送他们出门,快到门口时候,她忽然问:“警官,能不能问下,你们为什找?到底是谁出事?”
江平策回头看着她,低声说道;“周子扬死。”
秦诗音眼眸瞬间瞪大,她用手捂着嘴巴,将冲口而出尖叫吞回去。
越星文仔细观察着她脸色,女孩儿震惊表情不像是装出来,听见这位曾经在法庭上污蔑她律师死亡,她眼里也没有明显喜悦之情。
离开小区后,越星文皱着眉若有所思:“她真不知情吗?刚才提到刘澜时候,她表现,就像是听见个陌生名字。”
江平策道:“她不认识刘澜,或许是因为,刘澜接近她时候,没有用真名。”
越星文想想,赞同道:“有道理。刘澜知道秦诗音是当年那起案件受害者,所以用化名接近她?毕竟,秦诗音旦发现刘澜是周子扬老婆,肯定会对刘澜产生极为强烈排斥心理。用个假名字话,秦诗音就不会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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