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电话,是不是对离婚案结果表达不满,抱怨他没帮你拿下孩子抚养权?”
陈雪琴满脸惊骇:“您、您怎知道这件事?!”
江平策低声说:“律所有位实习生,路过楼梯间,正好听到周律师打电话内容,们也在周律师手机里,发现你打给他通话记录。”
江平策将手机打开,调出通话记录,昨天下午六点半左右,果然有通电话接入,来电显示是陈雪琴,通话时间长达5分钟。
陈雪琴看到眼前证据,脸色白,咬牙道:“周律师开庭之前跟说,有很大把握要到房子和孩子抚养权,结果,法官把孩子抚养权判给前夫,理由是聚众赌博,会对孩子产生不好影响。是喜欢打麻将,但不是赌博,年最多输过万!”
林巍挑挑眉:“金钱交易在5000以上就算是赌博,要被拘留管制,你有这种习惯,孩子不判给你很正常。”
陈雪琴哑口无言。
江平策问道:“所以,你是将官司失败怨气,发泄到周律师身上?”
陈雪琴黑着脸说:“谁叫他开庭之前很有信心,害得也百分百相信他,将服装店提前盘出去,打算官司结束就带儿子去外地。结果官司输,计划彻底泡汤,儿子跟他爸出国,服装店也亏大笔钱。气得头疼,打电话骂他几句……不过分吧?”
林巍淡淡问道:“你对他怀恨于心,有没有想过,杀掉他?”
陈雪琴倏地瞪大眼睛:“杀他?又没疯,为什要杀他啊?!”
察觉到不对劲,她如同见鬼样盯着江平策放在桌上手机,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这手机是、是周律师吗?怎会在警察手里?他……难道他……”
林巍:“他死。”
陈雪琴浑身抖,掉身鸡皮疙瘩。
意识到事情严重,她立刻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知道,不关事!他、他什时候死?昨天下午跟他打电话时候,他还好好,很不耐烦地说,能帮争取到房产已经很不容易,让尽管去上诉,他不想再理这个案子……”
江平策问:“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你在哪里?”
陈雪琴咬着牙,犹豫不决。林巍道:“没法提供不在场证明话,你也会变成杀死周律师嫌疑人。”
陈雪琴急忙说道:“在跟几个姐妹打麻将,打通宵!她们能证明!”
林巍:“另外三个人都能为你作证?”
陈雪琴点头如捣蒜:“当然!们经常起打牌。”
江平策问道:“有人目睹,你当初去找周律师时候,在他办公室待几个小时才出来,你们在办公室做些什?可曾跟周律师发生不正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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