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
顾时震撼不已。
“……真
有这种
千多年都没排上号黑……呃，嗯……”
“嗯，是存在。”下首城务司分派总管点头，“轮回司总是特别忙，战争、饥荒、天灾人祸，亡魂总是堆集着，根本来不及处理，这次
们优先筛选
些实在滞留太久。”
谢九思漫不经心把玩着顾时手。
他并不怎
参与九幽事务。
顾时：“可是时间过去太久，已经跟不上时代，不适合做新时代启蒙教育。”
刚进门亡魂僵住。
顾时想想：“但是可以考虑下书法和古代文学兴趣班之类，具体你来决定吧。”
他把决定权交给城务司总管。
既然都准备搞教育，那这不来套德智体美劳全家桶？
顾时对九幽情况不怎清楚，被城务司筛选过都是生前非常优秀人。
让顾时来选，他只会全都要。
因为每个人都比他强万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他把决定权交出去时候，城务司总管松口气。
估计是担心他不清楚情况胡乱来。
顾时无所谓，他撑着脸看着个个亡魂进来，被询问许多问题，又离开。
亡魂实在是太多，古代现代。
顾时有点坐不住，他偏头看向谢九思。
谢九思在他转头瞬间就看过来。
“无聊？”他问。
顾时：“……”
顾时承认：“有点，他们都很厉害，都比强，比专业……反正选谁都比好。”
“那就不看。”谢九思说，“你师父还在等你。”
顾时愣住，感到奇怪。
谢九思平时对顾修明基本上是不闻不问无视态度，两个人之间交流属于手交钱手交货型。
谢九思什时候会特别关注顾修明手？
顾时：“你怎知道？”
谢九思：“他找来疗养院。”
顾时对力量操控不如谢九思，谢九思可以在关注着九幽同时将钟山地界动静也尽收眼底。
顾修明在疗养院大门口徘徊好几天，时不时喊声烛阴山神。
先前谢九思在打架，没空搭理他。
现在是人间清早，顾修明又来。
顾修明在疗养院大门口，又进不去，也不太敢进，急得团团转。
谢九思并不给顾修明留而子：“他看起来很着急。”
顾时愣好会儿，抿紧唇。
谢九思抬眼，瞥眼城务司总管。
总管非常上道：“您若有事忙碌便先请去，那万五亡魂不必担心，您随时可以回到九幽看他们现状。”
顾时不做声。
谢九思握住顾时手，喊声谛听。
接引门应声打开。
顾时往后缩缩：“觉得老头子眼就能看得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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