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跟鸡鸭鹅都差不多,鸟类大抵如此。
顾时看着镜子,重新抖擞起精神,扭头看向顾修明,比划。
“叽叽啾!”
不是鸡!
这个意思有点复杂,顾修明又不懂。
也不是什重要事。
顾时挺着胸说完,就转头对着谢九思“啾啾”起来。
他指着地面。
“?”谢九思看看地面,“你要下去?”
顾时点头。
谢九思有点舍不得掌心里毛绒绒热乎乎团,但还是把顾时放到地上。
顾修明看着步步试探着蹦Q,跌倒就扑棱着翅膀爬起来,不过小会儿就滚身灰小鸡崽子,有点怀念:“刚捡到这臭小子时候,他也还不会走路呢。”
没想到时隔二十多年,还能再看到这个画面。顾时可真是越活越回去,物理意义上那种。
谢九思对顾修明口中刚捡到顾时时候来点兴趣。
“他以前是什样?”
顾修明张口就想说您好奇这个干嘛?而后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位是顾时亲爹,于是飞速改口。
“这臭小子刚开始跟现在完全不样,小小只,虽然胆子大又聪明,但体质很差,弱不禁风,到冬天冷时候就病倒。”
谢九思闻言,看看摔不知道多少跤,顽强扑腾着翅膀骂骂咧咧继续练习本体行动顾时。
这皮实劲儿,着实看不出他以前还是个病秧子。
“所以开始那几年都带着他去南方沿海过冬,到六岁,他身体就好多,正巧也到该上学时候,就带着他回苍梧观来。”
后来顾时这小鬼就年比年厉害,到十岁时候,就已经可以在苍梧观和B市市中心跑好几个来回都不喘气。
顾修明也清楚,顾时这好体力,在他抽戒尺时候就完全可以把戒尺夺走,或者是直接跑没影。
但他始终还是保持着大呼小叫被顾修明撵得上蹿下跳模样。
这是顾时对他那小小、微妙、不知从何开口爱与安慰。
当谁不懂呢?
顾修明絮絮叨叨地说着以前养顾时事,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带上笑意,整个人红光满面,就仿佛在说什让他特别高兴事。
谢九思边听着,边跟上已经连跑带摔滚到门口小鸡仔。
“哦对。”顾修明说着说着,止住话头。
“?”谢九思偏头看他。
顾修明突然想起正事:“来请您帮忙融个雪,好送考察团下山。”
雪昨夜就停,今日早,仰头便可见金乌身披万丈霞光翱翔在天际。
今天陪着金乌起上班是毕方。
两只火鸟并肩而行,将整体气温骤然抬升许多。
谢九思点点头,神思转便将下山栈道上雪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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